边学道仰头看着只有几颗星的天空说:“过程是为了自己,结局没有分别。我做不到的事未来会有人做得到,现在别人做不到的事,由我来做。”
话音落下,露台上陷入安静。
好一会儿,刘毅松开口说:“这正是你的过人之处。”
边学道哈哈一笑,说:“刚才那句是入戏太深的装逼话,要说实在的,其实就是虚荣心,想让别人佩服惊叹高看一眼。”
刘毅松也跟着哈哈一笑:“你这是高级追求。”
轻松下来后,边学道话锋一转,说道:“嫂子怀孕了,有没有想过在这边买房安家?”
看见刘毅松脸上表情一凝,边学道继续说道:“我不是撵你们走,我是知道女人怀孕时心思敏感,担心嫂子觉得寄人篱下,没有安全感。”
刘毅松认真点头:“我懂。”
指着山脚的楼群,边学道说:“选选房子,首付你拿,剩下我给你出。现在楼市正是低位,是购入的好时机,等经济好转,翻上几番没问题。”
见刘毅松不说话,边学道眨眼问:“有问题?”
刘毅松微微摇头:“曲婉的意思,想去美国生。”
边学道颇为意外:“在这里生比美国生也不差什么了吧?”
说完,他笑着补充问:“难道她还想让自己儿子竞选美国总统?”
似乎有点犹豫,不过最终刘毅松还是开口:“曲婉认识有点偏激,她说出口转内销,回来就是一等,不然生在家乡,只能是四等,以后去美国还是四等。”
边学道:“……”
夜色转深。
漫无边际闲聊的两人有点倦了,下楼回到客厅,恰好听到影音室里传出一阵游戏机的声音,“咔咔砰砰”很是暴烈。
听见这声音,刘毅松不好意思地说:“自打怀孕后,不知怎地突然迷上了打游戏,怎么说她也没有用。”
正说着,影音室里继续传出游戏对战音效和几句日语,日语最后一句直接让人喷饭——“敌羞…吾去脱他衣”。
客厅里的两人有点蒙地对视着,又一句“敌羞…吾去脱他衣”飘了出来。
羞?!
脱衣服?
这玩的是什么游戏?
见边学道眼神儿有点飘,刘毅松赶紧解释说:“她玩的是……我去告诉她小点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