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千秋默然不语,又见天女已动手要剥去血万戮衣衫,急对应飞扬和阴九泉道:“你们都出去,莫影响我侄儿疗伤!”
应飞扬冷道:“你担心天女加害你侄儿,我还怕留天女独自在此,你们会趁机伤害天女呢!”
血千秋哼道:“你若不信我,咱们就一起出去。”说罢,不由分说的将二人轰出,应飞扬见状也没了理由,半推半就的随他出去。
血千秋把房间石门闭合,之后如门神一般站在门前,不许应飞扬二人靠近。
就在此时,门后突然传来天女凌心的一声轻呼!
应飞扬心头一紧,问道:“天女,出了什么事?”
血千秋则似早已预料到一般,隔着门道:“皆是皮相,本无差别,天女,你也着相了!”
沉默片刻,便听天女语调恢复如初,道:“血副座教训的是,确实是我着相了。”
随后又道:“应公子,我这里施药怕还需一段时间,便劳烦你去张天师那照料一番,莫让……莫让张天师冲动行事。”
应飞扬思索一番,对徐未央的伤情也同样担忧,道:“那好吧,天女你诸事小心,若他们心生不轨,别忘了拿血万戮做人质!”
血千秋闻言当即又眉毛倒竖,却又压下火气冷道:“恩将仇报之事,非修罗道作风,应公子多虑了!”
应飞扬又至隔壁,打开石门,却见张润宁跪伏在徐未央之前,恳切求道:“师叔,求你便将这药服下吧!”
徐未央面色红润了许多,但应飞扬看起来,却像是回光返照,此时盘膝坐着,轻摇头道:“不必了,贫道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如今已是油尽灯枯,便是服下药,也不过,再苟延几日性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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