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贴过来,裴时易愕然间咬紧了唇齿,薄靳轻轻咬他,含糊地问:“男朋友,能让我离你近一点吗?”
裴时易:“……”
都亲过来了,话怎么那么多!
于是唇齿依偎,厮磨亲昵。
直到亲吻结束,薄靳还轻轻磨蹭着裴时易的脸颊,开口的声音都是哑的:“我肯定是第一个敢这么对你的人。”
裴时易捂着下半张脸,别过眼睛不看他。
薄靳没等到回答,疑惑地抬头:“怎么了?”
他从那人的眼尾看到一点微红,又忍不住靠过去:“你怎么不看我?”
裴时易放下手,果然如薄靳所想——眼尾飞红,眸光清湛,裴时易没好气道:“别便宜还卖乖,快滚!”
薄局长到底是没地方滚,两人又鬼混了几分钟,蛋黄颤巍巍从屏风后冒出个猫脑袋:“老板……”
裴时易一把掀起被子捂在薄靳脸上,笑道:“蛋黄怎么了?”
薄靳被闷了一脸:……
蛋黄痛苦道:“能不能劝劝铜钱别唱了?我们困了。”
裴时易就等这句话,闻言立刻起身,“好,我去带他上来。”
……
不过,熬过了周三,还有周四。晚上猫咖一关门,二楼就响起了野狼disco,伴随着铜钱熟悉的嗷嗷声。
蛋黄:又来又来。
云潮没控制住力气,拍坏了一块猫抓板:“如果我打晕他……”
佩妮连忙蹭蹭她:“同事之间要和谐。”
翻糖叼来小鱼干:“咪。”
云潮潮不生气啦,吃鱼!
银舟在猫窝里原地自闭,他最近和铜钱的关系改进了不少,不然,他真想冲下去把铜钱摁在猫窝里好好反省。
最好能打一顿。
银舟咬着爪爪,又担心打过一顿之后,铜钱和他的关系再次僵硬。
他不想和猫咖里的猫猫不愉快。
银舟略微用力咬了下爪爪:我不能打他!打了他老板会苦恼的。
在大猫们努力克制暴打同事的想法时,玳玳从猫窝里站起来。
玳玳:“喵!”
是可忍孰不可忍!
瑁瑁:“咪!”
叔能忍婶也不能忍!
双胞胎气势汹汹下了楼,看样子很可能发生办公室霸凌,蛋黄连忙跟下去,走之前给了佩妮小姐一个眼神:快去找老板。
云潮看热闹不嫌事大,舔舔翻糖:“走,我们去看热闹。”
二楼
蛋黄的手机在抓板旁敬职敬业地播放音乐,铜钱已经从挠抓板变成了闭眼蹦迪。
“心里的花,我想要带你回家……”
蛋黄一个脚软,差点摔下去:鬼哭狼嚎,靠近了杀伤力更大了。也难为云潮居然忍了这么久没打铜钱,应该给云潮加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