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败坏,足够抹除他的成绩了。
一说见官,对面的人都有点害怕,民都怕官,看他们的反应,不像是受人指使的样子,那应该就是单纯的上当受骗。
不过,在明知道‘他已经有夫郎,娶女妻的目的是为了生孩子’的前提下,他们还想将女儿嫁过来,被骗也实属正常。
毕竟张媒婆这个理由前后不通啊,他既然心疼夫郎,成年才一年,用得着着急?
嘴上不说,李恩白心里对这些人也是半点好感都没有,威胁起来毫不手软。
“我们自然是信童生老爷的,现在就想问问你们,你们村的张媒婆骗了我们钱,加起来都有二两银子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显然这个中年汉子是受骗人和家属的领头人,听到见官,就熄了让李恩白负责的想法,老老实实的解决被骗的事。
张媒婆被人带来了,她原本不想来的,听说女方找上门来了,就知道坏事了,她想着从后门溜出去,到镇上躲几天再说,结果被人从后门逮个正着。
被带到打谷场的时候,被她骗过的同村人也都到齐了,女方那边也到了差不多,只有和她一起行骗的两个女的没在,她这腿一下就软了。
“张媒婆,你说说,咋回事?”云老汉绷着脸,木老三拄着拐杖,齐齐看着她。
“我...我咋了?我不就是好心给他们牵根线,拉个媒吗?没成还能赖我?也不看看自己啥条件,还挑挑拣拣的!”她嘴硬着,脸却不自然的抖动着,眼神飘忽不定。
“放屁!你就是个骗子!”中年男人暴怒,把她的说辞说了一遍,问她,“你自个问问李童生,他找你拉过媒吗?!”
张媒婆瞅了一眼李恩白,“当然是他找我做的媒,不然我敢瞎说吗?!”
她来得晚,没听见李恩白说报官那一句,脏水泼的贼快,就像演练过千百遍一样。
李恩白气笑了,“这样啊,既然你信誓旦旦,想必见了官老爷也能将我是如何找到你保媒拉纤的说个清楚,青哥儿,麻烦你去我家找张久要纸笔来。”
他坦然的对众人说,“为了证明我的清白,看来只有写好了状书,让官老爷评判评判了,诬陷罪成立,要打二十大板,希望张媒婆撑得下来。”
“对!咱们去见官!我要告她行骗!”“对,告她!”“让官老爷打她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