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现在兵强马壮的,不知道能不能再帮忙写一首关于亚运会主题的歌曲?”许社长说道,“若是能够拿出一首曲子,也是香港心系祖国嘛。”
这些在许社长的眼里,都是一个个巨大的政绩,要是盛世捐钱,又发动艺人义演捐款,再拿出几首歌来。
他完全就可以拿着这些东西上京城去邀功,证明他对工作是认真的,并没有弄虚作假。
这个人专断,在许多重大问题上,擅自对外发表意见和采取行动,在组织上怀有浓厚的宗派情绪,培植和安排亲信,排斥和打击持不同意见的干部。
结果弄得民怨四起,不少香港工作的干部,纷纷向上级反映对他的意见。
等再过两年,英国人策动一些人找他提了一个荒唐的建议,说这边不要急着收回,还是让英国继续管治,这边没法继续筹钱,给中央一年十几个亿,或者更多一些献纳,搞变相的租借。
这不是等于联合声明作废了吗?
但这位居然在内部讲这是个“大政策”,并反映上去,领导们很恼火。
苏辰知道这两个不情之请绝对是他私下搞出来的。
笑了笑,苏辰说道:“国家有难,我们自然是有钱出钱,没钱出力,不知道这个歌曲你什么时候要?”
“春节前能不能写出来?”许社长眼巴巴啾着,苏辰没有直接表态要捐款,他也有些麻爪。
苏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回头和下面的同事说一下,不过你说这个义演的事情有点难,因为这是一件需要谋划周全的事情。”
“这是自然。”许社长干巴巴也笑了笑。
就算是要捐款,苏辰也不可能让他捞到这个政绩。
苏辰反客为主:“不是要吃饭吗?来来来,我们先吃饭。”
这顿饭许社长吃得五味杂陈,眼前这小子实在是难以琢磨,完全看不透,因为他那两个不情之请,苏辰既没有拒绝,也没有赞同。
用了一个四两拨千斤的手法,直接让他不知道怎么聊下去。
吃饱喝足,苏辰也没表个态,许社长感觉这餐饭就是吃了个寂寞。
眼前的这小子怎么看着那么讨厌呢。
“苏董事长,歌曲的事情还劳烦帮忙传达一下。”许社长说道。
苏辰点头:“一定,回头我跟他们说说,但写歌讲究的是个灵感,而且还是在亚运会那么隆重的事情,更加不能搞口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