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回神,“你怎么想管这种事情了?”
“如果不去确认一下的话,你也不放心吧。”忱幸轻笑。
贝尔摩德略一扬眉,“知道嘛,女人的心思是最不能揣摩的。”
“就算是你也不行吗?”忱幸问道。
贝尔摩德噎了噎,随后冷哼,“我也有隐私和秘密,当心我不高兴。”
忱幸迷惑看她。
“到时就会揍你!”贝尔摩德忽然伸手,揪了把他的脸。
“别捏,疼!”
“疼了你才能记住!”
……
再次见到长寿婆的时候,对方躺在榻榻米的床榻上,两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像是完全丧失了精气神。
忱幸坐在房门口,感知着对方跟巫女完全一致的气机,沉默了很久,才道:“一直这样,很累吧?”
长寿婆没有出声,只是动了动眼珠,有些疑惑地看过来。
“君惠小姐。”忱幸唤道。
床榻上的人嘴角牵动了一下,声音沙哑道:“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我对修行略懂一二,能以气息识人。”忱幸说道:“所以,其实在那晚的庆典上,我就知道神社的巫女跟长寿婆是同一个人了。”
长寿婆或者说岛袋君惠,看了看他,平和道:“先生是在开玩笑吗?”
忱幸垂眸,“或许吧。”
身边,贝尔摩德抱臂靠在门框上,目光如隼般将床榻上的人打量个彻底。
她素有行动力,这时候如果要验明对方正身的话,她的手法不要太多。
只是过了片刻,忱幸打算告辞的时候,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是属于巫女的年轻嗓音,很低,像是喃喃自语。
“怎么会不累呢,这么些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