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把面包倒了个手,很自然地要上前开车门。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他听到某个平淡的声音这么说。
然后,伴随着上升的车窗,黑色的轿车一个转向就驶离了路边,混进车流里跑了。
“……”安室透。
合着不是来顺道载我一程的?那不载我你跟我在这闲扯半天?
而察觉到周围之人若有若无的注视后,他伸出的手在空气中抓了抓,有些尴尬地收了回来。
“真是恶劣的家伙啊。”安室透看着斑马线对面重新计时的红灯,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
他是曰本公安,就算闯红灯,事后连个报告都可以不给。可这个国家是他的恋人啊,他能钻恋人的空子吗?不能的。
所以,当某透等完红灯,撒开腿奔跑在清晨的马路边时,依稀找回了那逝去的青春。
--就连跑丢的面包和迟到,也都是满满的青春感啊。
安室透气喘吁吁地换好工作服,在女服务生同情的目光下,眼看着被那个笑嘻嘻的店长记了一笔,如果不出意外,这个月的全勤奖是木得了。
蔫头耷脑的人拿起拖把,充实的一天开始了。
窗边,忱幸收回目光,心情很好地打开杂志,今天是西餐料理,讲牛排跟红酒的搭配。
……
“你听说了没有,杯户中央医院那里现在人满为患了,正在联系其他医院呢。”
“出什么事情了?”
“听我那里的朋友说,是今天上午突然就涌去了很多人,有的是食物中毒,有的是火灾踩踏,还有吸入毒气的。”
“也太巧了吧?”
“倒霉的事凑一块了呗。”
听着店里客人的闲聊,安室透不动声色地靠近,竖起了耳朵。
“你说会不会是什么阴谋啊?”
“阴谋?”
“比如恐怖分子要炸医院什么的。”
“拜托,怎么可能啊,电视看多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