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
贝尔摩德见电话里的人半晌没有回应,不由调笑开口。
而心底里却是在想,她在初时看到赤井秀一‘死亡’的场景时,又何尝不是惊讶呢,尤其是当想通其中那胆大至极的可能后,更是一瞬感到毛骨悚然。
那个小侦探,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也令她坚信这是致命的银色子弹。
同时,她竟开始对他们今后还会做什么而期待起来。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确令人难以置信。”忱幸开口道。
贝尔摩德点头道:“能想出这个计划的人,还真是可怕。”
确实如此,将琴酒的每一步应对都料到了,就连他会让基尔朝着赤井秀一的头开枪也一样。
“你应该想到了那个人是谁。”忱幸说。
“或许是这样。”贝尔摩德心照不宣地回应。
两人不约而同地一笑,随后,她说:“要不要出来喝杯咖啡?”
忱幸看了眼时间,“这么晚?”
“不来算了,我自己出去喝一杯。”贝尔摩德哼了声。
“我陪你。”
……
深夜,夜色漆黑,街上的路灯都显得局促。
忱幸在某个十字路口接到了等待的人。
来人换下了白天的一身黑,是卡其色的高腰连体工装裤,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衣,银色的长发披肩,贝尔摩德拉开车门就直接钻进了后座。
“怎么不坐前边?”忱幸问。
贝尔摩德打量着车里,随口道:“副驾驶是女朋友的专座嘛。”
忱幸闻言,眼神暗了暗,没说话。
贝尔摩德慵懒地拂了拂头发,“打算带我去哪?”
“咖啡店?”
“小孩子才喝咖啡,大人喝酒。”
“我不是小孩子。”
“在我眼里你就是。”
平稳的车子,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半开的车窗吹着风,轻柔撩人。
贝尔摩德身上应该喷了香水,很淡,又很好闻。
“你平时应该没这么晚出来过吧?”她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双瞳剪水映着五光十色的夜景,水绿色的眸澄澈安静。
“你经常出来?”
“夜晚才是我们这种人的活动时间。”贝尔摩德说着,疑惑看他,“我怎么感觉你今晚说话有些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