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华如水,在展望台的窗边泻下一汪清泓。
“松本管理官人呢?该不会已经”柯南问道。
对面,‘松本清长’或者说爱尔兰慢条斯理地找出了那张存储卡,“不,他还活着,毕竟我还得靠他当替身,替我扛下所有罪名呢。”
“那就是储存了组织卧底名册的存储卡?”柯南的目光落在对方手中那张小小的黑色记忆卡上,不免有些挫败。
他该喊忱幸一起来的,可一是自信有麻醉手表能出其不意,二是怕本上和树会因为多了忱幸而不主动现身。
只不过没想到爱尔兰这么敏锐,早有防备地躲过了麻醉针。
“是,没错。”爱尔兰将存储卡收起,随口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冒牌货的?”
“隐隐约约有猜到。”柯南说道:“既然不是派擅长变装的苦艾酒,而是派出其他人潜入的话,就表示对方的体型跟她相差太多,所以假扮不了。这么一想,你就成了头号嫌疑犯。”
“原来如此。”爱尔兰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晃了晃高脚杯,“真不愧是工藤新一。”
柯南目光一紧。
“在确认指纹一致为止,我本来也是半信半疑。”爱尔兰一口将葡萄酒喝光,显然心情很是不错。
“你向你们老大报告了吗?”柯南沉声道。
虽然忱幸跟贝尔摩德打听过,说组织目前还不知情,但他仍想亲口确认一下。
爱尔兰瞥了他一眼,“不,还没有,我还没有告诉任何人。”
“也没有告诉琴酒?”柯南问。
“对。”
“为什么?”
“他曾经将一名犯错的组织成员的尸体抛弃在了大火之中,而且说是杀人者另有其人,说不定就是他自己。”爱尔兰漠然道。
“是皮斯可?”柯南一下想起之前忱幸跟他说的事情。
“看来我们的底也被你摸透了。”爱尔兰不无嘲讽道:“没有成功杀了工藤新一,甚至没能识破你的真实身份,是那个家伙的重大失误。”
他说着,看向柯南,“我要带你去见那个人,用你来当证人,好让那个装模作样的冷血家伙滚下台。”
柯南闻言,目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