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则蹙了蹙眉,“既然你在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工藤是假的,为什么没揭穿呢?”
“当时我还发现了暗处的工藤,以为他想调查什么,所以我就什么都没做,怕破坏他的计划。”忱幸说道。
“你还真是小心。”灰原哀白他一眼。
阿笠博士忍不住道:“小哀啊,你们好不容易见面,不要总是一见面就呛起来嘛。”
“我跟他?”灰原哀显得很惊讶。
“就是说啊,在家里要来的时候,不是还担心忱幸处理不好,所以着急过来吗?”阿笠博士忍笑道。
“我那是担心工藤那家伙暴露身份!”灰原哀嘴硬道。???c0
“噢。”阿笠博士朝忱幸一摊手,“小哀她一点都不担心你。”
“我知道。”忱幸笑了下。
灰原哀闻言,下意识想说什么,或是辩解,但只是动了下唇,抱起胳膊没吭声。
“回去的话,你们要跟我们一起吗?”忱幸问道。
“不。”灰原哀上下唇一碰。
“那我先走了。”忱幸打过招呼,就要往外走。
“哎。”灰原哀忍不住出声。
忱幸回头。
灰原哀轻咳一声,道:“那个解药只是实验品,他之前已经吃过了,刚刚又吃了一粒,身体会产生抗药性,药效也会越来越短,所以这次的时间不会很长。”
“我明白。”忱幸点点头。
灰原哀眼帘低了低,“那就没其他的事情了,你走吧。”
“嗯。”
……
回去的高速公路上,夕阳昏黄,被风吹拂的草地染上一层暖光。
车里,工藤新一撑着下巴,看向窗外的时候,貌似随意道:“对了,你之前说想要问我的事,是什么?”
坐在另一边的毛利兰闻言,眼神飘忽,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紧了紧,“没有啦,只是想跟你说声谢谢而已,我这次受的伤不是你帮我包扎的嘛。”
“哦这个啊,幸亏那间小木屋里有急救箱。”工藤新一爽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