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一怔,有些不解,但还是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
忱幸轻吐口气,没说话。
本能的,降谷零觉得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是土方忱幸跟贝尔摩德之间,而更像是单方面,是贝尔摩德那里有了状况,许是跟组织有关,而自己并不知情。
他想了想,“需要我在组织那边帮你联系一下吗?”
“还是算了,你已经被怀疑过一次了。”忱幸摇头。言外之意,就是不想让他做这种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免得再被怀疑。
降谷零自是一点就通,而且马上想到了上一次的事件,同时有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推测。
“你知道我被怀疑的事情,我并不意外。”他直视对面之人的眼睛,“我曾听基安蒂说,有一个戴面具的人三番两次破坏他们的行动,或许”
忱幸未置可否。
降谷零轻轻‘啊’了声,心下更为宽松。
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也感到欣慰,因为自己没有看错人。
转而,他揶揄道:“原来如此,我就说你最近怎么总是走神,原来小兰说的没错,你的确是在等人。”
忱幸喝咖啡的动作一顿,旋即将还剩的大半杯一口气喝光。
“不烫吗?”降谷零心底暗笑,难免有种自己也终于能拿捏到他弱点的窃喜。
忱幸将杯子重重一放,起身就往外走。
“对了,库拉索。”降谷零在身后喊道:“她应该是被你藏起来了吧?”
“还是先管好你的本职工作吧。”忱幸哼了声。
“这件案子一定会水落石出。”降谷零语气一重。
“我是说它。”忱幸回头朝桌上的马克杯一点,“记得冲洗干净。”
降谷零嘴唇动了动。
然后又听那人说:“还有,你可以下班了,晚走也没有加班费。”
“……”降谷零。
合着你指的本职工作就是服务生?
……
晚上,忱幸开车载毛利兰和园子去了妃英理的律师大楼。
“为什么,为什么不帮爸爸做辩护啊?”毛利兰手撑着桌子,难以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