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建华把“表哥”抱到车后排座位,又把月华抱上副驾驶,哗地一下调转车头,急速朝家里驶去。他不能不回家,身上只有三百来块钱;两个病人,谁知道要多少钱?
快速冲进家的时候,看到爷爷已经在家里,边和他说月华被人打伤、来了一个舅爷爷的事情边冲进屋内拿出一万块钱,很快又上车离开。
经过月华的介绍才知道,这钱浩楠的父亲是澜京一个区的区长,从军五年刚刚回来上班,却不好好去上。本来只要他送到上沪再送她们上车的,结果非要跟过来。
快到医院的时候,“表哥”竟然醒来了,他张口第一句话就是,“哇靠,我怎么又上车了?”
待月华对他讲了所发生的事情后,他从前排座位中间伸出大拇指“厉害!”
月华哼扭头白了他一眼,“浩楠哥,你以前还当过兵呢,比我哥差远了。他一个人打六个,唰地一下子就把他们全部打得爬不起来。”
这丫头,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看到一脸尴尬的钱浩楠,龙建华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活动了一下身体,“身上到处痛,头有些晕,好像都没什么大事。”
龙建华哼道,“你没什么大事,月华的事就大了。”
他惊叫一声,“月华,你哪里受伤了?痛吗?月荷呢?该死,我回去会被老爸老妈扒皮抽筋的。”
经过检查,月华背上和上臂都被伤着了骨头,没什么好的办法尽快恢复,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不能用力;钱浩楠要严重一些,还被诊断为轻微脑震荡,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
两人都不需要住院,医生给他们开了一些活络筋骨的外用药。
在回家的路上,钱浩楠愤愤地怒骂那些扒手,说是如果去了澜京,要卸了他们的腿。
龙建华心中好笑。这家伙是一个热心肠,但也属于绣花枕头系列。
回到家时,爷爷奶奶正和舅爷爷讲话,去了学校的父亲也已经回来。
龙建华向爷爷奶奶说了一下检查的情况,听说没什么大事的时候,他们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