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行哈哈大笑，“我都忘记了，你现在还是一个研究生在读。不过，你既然决定不在国内混，而且硕士、博士证书都拿到了，还是两所大学的教授，还在乎那个文凭干什么？”

龙建华苦笑不已。

这是答应过爷爷奶奶的，一定要拿一个文凭；那两个都是假的，只有这个是真金白银。

虽然爷爷奶奶现在也许已经不记得那事，但他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一口唾沫一个钉。

还没呆半个小时，张晟就找了过来，“我想你应该还没走。走吧，和我出去玩一下。”

在出四合院后，他低声说，“有人要见你。菲菲那里我已经打电话了，说你找机会去见她。”

龙建华看看车，不是他以前那辆上沪，里面还有一个司机，笑着说，“怎么换成红旗了？等我的车出来，我送你一辆，比这个要强多了。”

张晟撇撇嘴，“我现在在国内用的少，给蓉蓉了，这不是我的，也不是我家的。你看那个车牌，哪里都能进。”

也是，在这个年代，这种车就是地位的象征。

不过，他倒是没留意车牌，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龙建华戏谑地看着他，“找谁要的车，并且自己都不动手？”

他翻翻白眼，“你以为我愿意啊。这是他们拉我来干私活，不然以为我很闲？本来约好和他们今晚吃一顿的，按理现在就应该出发去扯淡了。今天，我的主要任务是胖子，到时候先弄了那几家企业再说。”

扭头看向他，“你说这样可不可以？先到那里干着，把级别弄起来，到后来进行平调，至少在经济和管理上是一把好手。”

龙建华呵呵一笑，“近水楼台，你准备要他减肥还是增肥？”

他“咬牙切齿”地说，“过年前不减二十斤，我让他明年见不到荤腥！”

随着车子的走走停停、司机一次次拿出证件，龙建华终于觉得今天不寻常。

不过，他也没多问。

既然已经上车，就相当于上了贼船，到哪里都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