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他们的宣传画册,全部用的是俄文。向那些工厂也了解过,重世集团是世界最大的工业集团,以前是通过转口贸易进入我国,现在形势稍有变化,所以他们派队伍亲自过来。”
达林斯基有些郁闷,“谈生意是不假,每天两家企业,也卖出了不少设备和轻工产品。但他们不止和企业谈,还有一个值得我们注意的问题,那就是找学者,找工程师。”
“虽然他们是说重世研究院为了推进技术进步,在四月会有六场技术交流报告会,谁这是不是诱饵,引他们离开呢。”
“上面传来消息,重世集团这次派出了五个小团队共十三人,分别进入五个加盟共和国,所作所为都是一样。既谈生意,又走访科学家。”
他揉揉太阳穴,“这样的行动方式感觉很不好,有种要挖我们技术人员的心思在里面。我曾向上级提过建议,采取断然措施,把他们撵出去,可是被否决。”
齐瓦诺夫思索了一会,“这确实不大好。通过我的信息分析,他们是和私人进行了接触,但并没提出购买技术的话题;即使要买,也是通过官方渠道。如果因为他们拜访技术人员就撵走,这个理由确实不够。更何况,两人一个香岛人,一个欧洲人,影响可能会大一些。”
虽然齐瓦诺夫只是一个组员,但45岁的他,从业已经有22年,有较强的分析问题的能力,享受的待遇比达林斯基还高,行政级别也一样;唯一的区别是,达林斯基是总部派来的,而他只是分部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造成两人在看待这些问题上有不同意见;虽然基辅尚未分离出去,但民意已经喧嚣其上,他不能保证今后是留在基辅,还是被调回总部。
在这样的时候,一个国家就要四分五裂,都不知道明天属谁管,在哪里,心思就会多起来。当然,齐瓦诺夫的话也是有道理的,至少从达林斯基刚刚说出的信息就可以看出,至少上面也有这样的想法。
见达林斯基没有回应,他继续问道,“我是一直这样盯下去,还是把这个任务交给地方警察?”
达林斯基看向他,“你说,他们面见那些技术人员,有没有招揽他们的意思?不只是在基辅,其它地方也一样。这么大规模的行动,没有这样的目的是不可能的。你盯着这两人是这样,其余两组是这样,国内出现的队伍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