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忘我守一,六根大定!”
默念几句当时看风云时特意记下的冰心诀,没想到还真有奇效,体内真气似乎真顺畅了些。
“可惜就只记得这么些了,什么天之道损有余而利不足,他强由他强,清风拂过岗……。”
揉了揉脑子,林起将鱼竿提出水面,脑子静不下来,鱼也不好钓了。
“林阿哥,你那鱼钩钩上没有挂鱼饵呦,怎得可能钓上鱼嘛。”
船小妹摇着桨喳喳的笑着,看着林起多是惊奇之色,这哥哥钓鱼不挂鱼饵,好生奇怪。
“这你就不懂了,哥哥钓的不是鱼,是寂寞。”
随手将鱼竿放下,拿起身旁那根碧绿的棒子。
打狗棒,顾名思义专门用来打狗的棒子。
林起起初也以为打狗棒只是象征着丐帮帮主之位的信物,但在研究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这跟绿色的竹子,似乎不一般啊!
竹子是竹子无疑,自己两百多年的内力,竟只能将这竹子掰弯,用刀斧挥砍,也只能在上面留下一道白印,稍一擦拭,根本察觉不出来分毫。
“想来这个世界有神木王鼎那种奇物,多一根神奇的竹子也不奇怪吧。”
想要知道这根竹子的来历,只能去找一些有见识的前辈询问了,当今武林,除了逍遥派那几个老家伙,还有谁知道古往的辛密?
“船家,等会到码头靠岸吧,我这马上吐下泻的,有些晕船了。”
黑玫瑰卧在船尾,一张马脸揪到了一起,喉咙中不时传出反胃之声,船上已经吐了一片残渣。
那味道!
“林公子,依我看您这马好像怀孕了,恭喜啊!”
船家是个老大爷,见多识广,看出黑玫瑰的异常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回道。
“真的?”
林起有些不信,这浪马前几日还有些不欢愉。
“老朽年轻时做过一段时间马倌,不会看错的。”
船家能看出林起是个爱马之人,不然也不会让这匹马跟着一起上船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几日脾气怪怪的。”
听了船家的话,林起更加迫不及待的想上岸了,如果再让黑玫瑰晕一会,恐怕对腹中的胎儿造成什么影响了。
多付了船家一倍的船费,并详细了解了一番母马的孕期护理,林起这才牵着黑玫瑰走在陆地上,有了身孕的马刚开始不能有太剧烈的运动,因此只能缓慢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