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黯然离去。
第二天却听说他来了,只是长途跋涉,受了伤,需要静养。
我心里一喜,又一痛。
我知道骑马过度的痛苦,在我十岁时连续两天一夜骑坏三匹马时,我感觉自己已经死掉。
他受伤严重么?我有些担心,想去看他一眼,哪怕远远的看一眼也好。
打听到他和二殿下住在一起,想到他与二殿下的关系,我默然,不明白为何心会一阵阵抽痛。
我还是没有看到他,得到命令要我们一部潜入汨罗营救官员家眷。
我有些不乐意,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任务就是任务,做为军人不能有异议。
然而一想到又错过了见他的机会,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心里就闷闷的。
黯然的坐在一旁擦拭着从不离身的刀,展大哥却和我开玩笑。
我不乐意听到别人说我小,特别是在知道他比我大一岁的时候。
我立即强调:我已经十五了。
是的,我已经十五了,我只比他小一岁,只是一岁……而已……
我们顺利的完成了任务,他来了,而我却要走了。难道我和他注定只能擦身而过?
傅伟大哥居然让我留下!我又是欣喜又是紧张。
要见到他了,怎么办?他会注意到我吗?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低着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