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阎王,今日有30人前来报道。”
阎王皱眉,“才30人,这么点小事你自己处理就行了,不用来烦我。前几天一下子冲下来十来万人,光勾生死簿就勾得我手疼,你就不能让本王消停消停吗?”
判官无奈的看着自己至今还在颤抖的手,不知是谁在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使唤他勾生死薄的,到底谁更惨啊?“可是他们都说自己死的冤枉。”
阎王皱眉,“下来的哪个不是这样说,不用管他们就是。”
“可是——”
阎王哭了起来,“你就是想让本王陪你受罪是吧?本王每天工作如此幸苦,晚上还要被某人压,我容易吗我?从今儿起分房睡!”
阎王一甩袖子,瞬间消失了踪影。判官叹气,想找借口溜掉也不用找这个借口啊。被罚分房睡的判官怒气冲冲的回到大殿,都是这些不长眼的家伙害的,看本官不好好招待招待他们!
“大王!我们冤枉啊!”
“大胆!在本官面前还敢自称我?拖下去割一遍舌头先。”
30人哀嚎着被割了舌头,不一会儿又长了出来,全部在心里暗自庆幸,果然地府与众不同,割舌头就像割草一样,春风吹又生啊!不然一会儿用啥喊冤去?
判官冷笑,看你们一会儿还庆幸不,“说吧,你们有何冤情?”
“大王——”
“大王事情是——”
“大王听小的先说——”
判官一拍桌面,“阎府大殿上,岂容尔等喧哗!来人!拖下去再割一遍舌头。”
30人哀嚎着又被割了一遍舌头,不一会儿果然又长了出来。这次可没人庆幸了,长出来是好,可是割的时候疼啊。
判官冷笑,这下知道厉害了吧。“不是说有冤情吗?怎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