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垢皱着眉问：“为什么？”

他顿了顿, 忽然回过神来：“因为云争青？”

庄沅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哼了一声。

应无垢皱了皱眉：“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和云争青的关系了吗？”

庄沅理智上知道他不该迁怒应无垢, 但感情上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庄夫人间接因云争青而死, 他无法将应无垢和云争青之间的关系完全撇干净。

不过现在他也算是冷静下来了，不再一味上头，叹了一口气：“对不起。”

应无垢：“到底怎么了？”

庄沅摇了摇头：“没什么, 只是知道了一点不太开心的事情。”

应无垢若有所思：“和云争青有关？”

庄沅点了点头。

应无垢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摸了摸庄沅的脸：“我不问你, 你想说就说, 不想说就不说。”

庄沅忽然觉得自己好傻逼, 甚至有点矫情，就算应无垢是云争青的儿子，他们也是独立的个体, 怎么能因为讨厌云争青, 就迁怒应无垢？

“……对不起。”

庄沅咬了咬唇, 认真地对应无垢说。

应无垢轻轻抱住了庄沅：“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动不动对我生气不理我，好吗？”

庄沅的心都快软化成水了，连忙把脸埋在应无垢胸口里点了点头。

应无垢又低头在庄沅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才放开了庄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