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出道至今无敌手。
他说他不与天斗与谁斗。
谁在言无敌。
哪个道不败。
顺着声音扒开草丛。
两只蝈蝈吹牛逼。
哼!
哈!!
阿达
天空绽放万丈光。
陆笙可不惯着这些,起手邦邦就是两拳。
年轻人不讲武德。
怒发老祖一时没有防备,居然以地仙境修为,被陆笙这位真仙逼的连连后退。
等缓过神来。
老者又气又怒,手持一柄染血的战矛,当即与陆笙战于九天,直打的山峦颠倒,大地开裂,方圆百里寸草不生。
当然。
陆笙打的很好。
老者也是地仙境大能,战力非凡。
可张恒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挥舞着拳头口吐芬芳的小老虎。
“陆笙,没吃饭啊,干他呀,大力一点嘛”
小老虎化为原形,左右乱跳:“切他中路,踢他尾巴骨。”
“福生无量天尊。”
“这他妈是谁干的,我的小老虎脏口了。”
张恒满是恼怒。
下一秒。
一个闪身来到小老虎身边,抓着它的脖子将它提在了手里。
“哎呀呀。”
小老虎吓了一跳,扭头就要回咬。
张恒哪能让它得逞。
提在手里轻轻甩一甩,这才把它正面朝着自己翻过来:“你看看我是谁。”
“啊!”
见到张恒。
小老虎瞬间就不折腾了,先是一愣,随后眼眸中都带着开心:“张恒,你什么时候来的。”
张恒面沉如水:“你骂人的时候。”
呃
小老虎目光乱转,耳朵也怂了下来:“这个,这个”
它是张恒养大的。
它啥样,张恒怎么会不知道,一见小老虎的耳朵怂下来,就知道它准备撒娇卖萌,插科打诨。
果不其然。
小老虎四肢乱蹬,伸出舌头就要往张恒脸上添,嘴里还嘟囔着:“张恒,我好想你。”
“想我个锤子。”
张恒搓弄着小老虎的脑袋:“一走八年,也不知道回家看看,报个平安,我看你是玩疯了,此间乐,不思蜀矣,你是野孩子啊,没人管了是吧。”
“哪有”
小老虎急忙狡辩:“陆笙观悟天碑有感,闭关了几年,我一直在为她守关,而且我也没闲着,我从武道天碑上悟出了六式战法,打败了好几个想抓我的坏人呢。”
听到这话。
张恒面色略松,只是还不解气:“说,谁叫你骂人吗,学什么不好,学骂人,能有什么出息。”
小老虎不敢叫板。
而且它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大家出来走江湖,哪能和和气气。
经常见到两帮人打起来,骂骂咧咧。
也不是学,光听就听会了,觉得骂着很爽就跟着一起骂,然后就成这个样子了。
“怎么,没话好讲了吧。”
张恒将小老虎抱在怀里,一下下点着它的鼻子:“你从小跟在我身边,见过我骂人吗,只有泼妇才喜欢骂人,怎么出的了大场面。”
“你要知道,骂人十句,不如打人一拳。”
“以后要学会嘴上干净,下手黑,见谁都三分笑,笑完就下死手,明白没。”
小老虎用脑袋蹭着张恒。
蹭两下,看看张恒的表情,然后接着蹭,一副我是小乖乖的模样。
张恒刚才是生气。
可再生气也禁不住这么撒娇,很快便气消了大半,抱着小老虎看起了陆笙那边。
“小畜生,倒是有些手段。”
“只可惜,无极魔宗早就没了,要是你师父白骨老魔在世,我还能与你几分薄面,现在嘛”
怒发老者仗着修为高,与陆笙打的难解难分:“云州,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老杂毛,我陆笙也不是第一天走天下,吓唬我?”
陆笙丝毫不惧:“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来吧。”
“冥顽不灵。”
怒发老者的攻势越发强大。
整个人笼罩在神光之内,更是如神明般下定判词:“霸天终究是弱了些,哪怕有我陈家铺垫,最终还是称不得无敌。”
“不过也好,待我将你擒下,以后你就留在我陈家,给霸天做媳妇吧,霸天有天生霸体,你也是英姿无双,相信你们的子嗣,肯定能继承你们的天赋,为我陈家生一个真正的无敌子出来。”
陆笙来到云武山八年。
她的来历,陈家自问早就摸清楚了。
小地方出身,游走南域,侥幸拜入无极魔宗,成了白骨老魔的弟子。
后来。
白骨老魔招惹到了大能,无极魔宗也毁于一旦。
陆笙不知道为什么没死,隐居了一些年,再出世时已经是真仙之境。
再之后。
来到云州寻找机缘,曾于白云圣地听讲,又来这云武山下悟道。
在年轻一辈中,自然算得上佼佼者,连他们陈家塑造出,用来走无敌路的陈霸天都败在了她手上。
可年轻就是年轻。
天资能代表未来,却代表不了眼下。
任你无双无对,也不过只是真仙,而陈家之内,光是地仙境长老就有十数人,更别说还有为天仙镇世的老祖宗了。
“陆笙危险了。”
双方战于九天,相过百招。
表面上看,彼此还是势均力敌,可张恒却微微摇头:“陆笙的武道真经还未创出,以真仙逆战老牌地仙,最多只做平手,胜不得,也难退走。”
“而老者看似粗鲁,一口一个小畜生,实则不急不躁,更不涉险,陆笙几次卖出破绽,换成轻敌大意之辈早就上钩了,可他只求稳,不求胜,缠着陆笙捉对厮杀,分明是在拖延时间。”
为什么拖延时间。
道理很简单,这里是云州,陈家的大本营所在。
只要拖住对手,用不了多久就有陈家宿老前来支援。
至于地仙战真仙,还用这种手段,是不是太过下作了。
别傻了。
这是个以成败论英雄的时代。
只要你成功了,人们就会忘却你手段的肮脏,要是陆笙真像老者说的一样,是个没有师门,四处流量的散修。
今日。
任凭她以真仙战平地仙,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必定被陈家所擒,沦为生育工具。
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