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慕时丰没有因她掉眼泪而心软安慰她,他深呼吸,“陶然,你知不知道今晚阿城安排了多少杀手进来保护他们的二把手?所有的侍应生都是杀人不眨的雇佣兵,他们托盘餐布底下就是手枪,那个二把手身边也是有许多眼睛盯着保护着,我和百川都准备放弃这次的刺杀计划,因为太困难,弄不好,我们自己的命都要丢,你倒好,觉得自己活腻了是不是?”
她偷偷看了他眼,“对不起。”
林百川从后视镜看了眼陶然,“你怎么知道秦天远身上有枪?”跳舞时她让他一会儿去主动攀谈秦天远时,他就困惑,秦天远这几年都不在国内,按理她不该认识。
“我来的早,看到他和阿城在说话,我就觉得他身上一定有我想要的东西,所以接近他时,从他那里偷了两发子弹。”关于和秦天远的一切她一句话带过,总不能说她调戏他才拿到子弹的吧。
慕时丰正看着车窗外的夜景,听她这么一说,忽的回头,凛冽的眼神看着她,“你又调戏男人了?”
又?她什么时候还调戏过?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她疑惑的看着他,“你欺负我记性不好,是吧?”
“蒋云兆,我相信还是你调戏他多一点,就他那智商能是你对手?还有阿城,你吃了他多少豆腐?又是摸脸又是抹胸的,还有市局的那个小警察,还有”
陶然打住他,“停停停,我那不是工作需要吗!”
慕时丰冷哼一声,视线落在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上,“你以后要是再敢乱摸,我会给它们一点教训的,也让它们长长记性!”
然后坐在前排的林百川轻咳了几声,“就算是给教训,好像也轮不到你!”
慕时丰,“”又看向陶然,“你赶紧给我离婚!”
陶然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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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别墅。
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秦天远才从市局回来,感觉脱水了,马上就要不行,不是他扛不住压,是心里窝囊的不行,感觉马上就要憋坏,一个晚上被那个小女人算计了两次,都是往死里算计的。
江迎东狠狠瞪了他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陷在沙发里,莫不吱声,反正都逮着小尾巴了,他苦口无言,谁能想到陶然会偷了他的子弹呀。眼神瞟向阿城,“你跟我说说,你昨晚的那句什么我今天要给你磕头谢恩,就是感谢你把我从号子里给捞出来?”
阿城一脸你没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