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余声啧了声,冲出了这个偏僻的院落。
房间内。
“余乐和季小满的孩子?”阮闲走进门,将沾了血迹的外套脱下来。
“是啊,余乐估计发现了跟踪儿子的人,又不好亲自动手,干脆提前让他们上门了。”唐亦步拿起一个草莓巧克力,顺手塞进阮闲的嘴巴。“可能是怕我们关键时刻才出手,让他的孩子们受到惊吓。”
“老狐狸。”阮闲吞下草莓,摇摇头。“那群人都有案底,已经被带走了。偶尔扮扮赏金猎人也挺有意思。”
随后他抬起头,撞上唐亦步严肃的表情,赶紧补了句:“甜点非常好吃。”
唐亦步这才满意地勾起嘴角:“对吧,我在草莓园里蹲了好半天,挑了个头最大的。”
“所以才把头发弄乱了?”
唐亦步摸了摸沾着草屑的发丝,用手去拢。
“我来吧,过来。”阮闲笑起来,倚上沙发,将脱下的外套踢到一边,从桌子边拿出一把梳子。唐亦步抓起放满草莓巧克力的点心盘,开心地坐到地毯上。
阮闲细心地梳着那些凉滑柔软的发丝,仿佛它们像蛛丝那样脆弱。唐亦步嚼着草莓,不时仰起头,往阮闲嘴里塞一个。
四五分钟后,唐亦步的散发被漂亮地束起,草屑被拂得干干净净。
然而头发的主人似乎并不满意。
“我闻到了巧克力。”唐亦步认真地指出,嘴里还含着颗草莓。“你手上沾了巧克力,我还是去洗个澡比较好。”
随后他狡黠地眨眨眼:“你身上也有血的味道,一起洗吧。”
“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