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不要急。”
“慢慢来。”
任长空望着上方一边哭一边奋力亲吻的花怀君,慢慢抚摸着他的后背,隐忍的抽噎声在耳畔响起,轻轻的,仿佛一个小奶猫,向主人撒娇亦或是哀诉,让任长空又想笑又心疼,他侧头轻轻吻着小徒弟的额头,嗓音更近温柔:“小哭包。”
他的小哭包。
花怀君泪眼汪汪的看着故意促狭的师尊,心中的酸涩和喜悦终于冲淡了少许,只是指尖仍在轻微的颤抖,他压在师尊身上,可以明确感受到师尊身上的温度,两人之间密不可分。
“才不是小哭包。”声音还带着轻微的泣音。
望着不停在他脖颈处撒娇的小徒弟,任长空干脆的点了点头,只是眼眸笑意更深了。
“乖。”
花怀君望着师尊的目光,极力克制心中激动的心情,白皙手腕上乌黑的发绳醒目耀眼,眼角都晕着薄薄的红晕,唇珠微翘,娇嫩嫩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师尊,结发是凡间话本里的意思吗?夫妻结发,恩爱不移,是不是?”
任长空听了摇摇头。
花怀君怔在原地,呆愣愣的看着师尊,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任长空轻敲了一下花怀君的额头,嗓音淡淡,带着笑意:“是夫夫的意思。”
花怀君反应过来之后,拉着师尊的手就咬了下去,轻轻的,仿佛奶猫亮爪子一般,师尊现在变坏了,就会欺负自己。
咬了一会,又忍不住舔了舔,心里喜的直冒泡,这样的“欺负”来一万遍,他都不会腻。
任长空闷笑一声,带着人就滚进了软榻内,床幔被风吹落,垂在地上,皓月清风,此夜应属有情人。
次日清早,苏若白被仆人请到了师叔的院子里,说是有事相商,他不疑有假,推门就进,看见了熟悉无比的黑袍人。
苏若白礼貌的叫了一声:“师叔,您找我…”话语却在见到黑袍人露出真面目而失声,他不可置信的望着重新死而复生的人,语气颤抖:“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