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沅扭着身体仔细看了看,发现有块儿皮被咬破了,周围还有很深的一圈牙印。

我日!

那位叔叔是属狗的吧?

林沅磨磨后槽牙,视线扫过后面的架子,更暴躁了。

这家酒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房间里是张双人大床,可却只有一件浴袍,一张浴巾。

浴袍已经被穿走了。

林沅伸手摸了把毛巾,湿的,已经被用过了。

胡乱擦了几把身上残留的水珠,他将视线挪向挂在架子上的那件白衬衫,皱起鼻子凑上前仔细嗅了嗅,不臭,是干净的,应该能穿。

炎霆的体型比林沅大了不止一个号,衣服也大。

穿在他身上,衣摆垂到下方,遮住了关键部位。

很好。

林沅满意地点点脑袋,又将放在架子上的小裤裤拿过来往腿上套。奈何腰酸弯不下去,腿软站不稳,手不自觉哆嗦着,半天才穿好。

镜子上蒙了层水雾。

懒得擦,林沅随意扯了两把衣领,转身慢吞吞往外挪。

太疼了,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似的,但他还不能找外面那男人算账。

因为昨晚他自己也挺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