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光秃秃的枝桠。

管家发现的时候,还以为是外面来的野鸟雀偷吃的。

炎霆也不知道,这小东西为什么放着茶几上那又大又红的苹果不吃,非要去尝那又小又酸涩的玩意儿。

被抓包那次,林沅手里握着半个苹果,腮帮子鼓鼓,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甩给他三个字,“你不懂。”

吃货的最高境界,就是所有看似能吃的东西,都能往嘴巴里塞。

除了喝药。

炎霆的声音猝不及防响起,把林沅吓得手臂一抖,差点儿打翻碗。

他正在和世界上最难喝的东西做斗争,这么一吓,脾气立马就上来了,暴躁地瞪向找揍的男人,“你说你走路不出声,是不是想吓死我?”

吓死我,就可以去找新欢了。

瞧,多狠毒的男人啊。

要是放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虽然现在没猪笼了,喂猪笼草也行。

林沅捧着碗,小脸儿气鼓鼓,愈发不想喝药了。

要不是炎霆这个老狗逼,他怎么会沦落到每隔几天就要喝碗安胎药的地步。

李奶奶是中药世家,以前是镇里医生,很多病人从大城市慕名而来。

近几年,儿女们怕她累着,不让她再行医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