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低下头，盯着手里的文件，嘴里淡淡的问道。

不管多在乎都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在乎，这样在谈判中才不会落入下风。

“嗯。”明知道莫德低下头看不到自己的动作，安德雷还是热切的点点头。

“你——”他声音里毫不掩饰的兴奋和热切让莫德一愣。

“怎么？”

“变傻了吗？”

怎么可以这么清楚的表达出自己的感情？

“没有啊。”

安德雷心里直发苦，他当然明白莫德在想什么。他就不明白了，当初莫德明明一下子就对白敞开了心扉，为什么到了自己这边都已经表白了还要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敏感的察觉到安德雷一闪即逝的表情，莫德再次愣了一下。

有些尴尬的放下手里的文件，他轻声解释。

“我还不太习惯，我们以前明明从来都是勾心斗角的，一下子完全放开我好想有点困难。”

以往空洞深邃的眼睛里戴上了些许歉意，专注的望着安德雷。

安德雷还能怎么样。

“没关系，我会等你做到的那一天的，不过别让我等太久。”

“我尽量。”

安德雷黑线，为什么又回到以前他们谈生意时的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