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用等我,”朝砚啧了一声,在他的旁边随意坐在了台阶上面,说了不用等还等,感觉有点儿小感动呢。
“在烤夜宵,练功练晚了,饿了,”朝纵板着小脸看着朝砚,表示自己的话语之中没有一丝的谎言。
朝砚:“……”
他要生气了,他不想给小孩儿钟乳泥了。
“练功不要熬这么晚,多熬夜的孩子以后长不高的,”朝砚诉说着现代社会的真理。
朝纵眨了眨眼睛道:“就像你这样么?”
男人最忌讳被说的就是你不行和你好矮,朝砚前世的身高也是过了一米八可以称之为男神身高的那种,奈何到了这里海拔直线下降,连瞅人都感觉视野不够空旷,底下的空气不够清新。
“我现在才十六七岁,还有的长呢,”朝砚估摸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身高也就一米七左右,俗话说二十四五还要窜一窜,他这年龄还大可不必那么担心。
朝纵眨了一下眼睛,从躺椅上面爬了下去,在火堆跟前扒拉扒拉,两个黑乎乎的煤球从里面滚了出来,一个竹竿戳了一个,一个递到了朝砚的面前,一个小孩儿自己举着:“我吃完了就睡觉。”
显然小孩儿作为未来的男人,对于自己的身高已经开始有所追求了。
“吃完了再走两圈,免得积食,”朝砚接过那根竹竿。
没等他结果烤了两个,这小孩儿。
吃完了夜宵,两个人纷纷入眠,朝砚躺在自己床上以为能够睡到自然醒,然而事实证明他在做白日梦。
他没被那鸡吵醒,却被远远过来的脚步声给吵醒了,脚步一重两轻,一共三个人。
远远的还能听到略带着点儿惊喜的声音:“鹤泉,这里有一间屋子,今晚咱们终于不用风餐露宿了。”
朝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