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前辈果然是灵敏聪慧之人,”鹤裕抚了抚胡须呵呵笑着。
朝砚也没有试的太久,在确定自己会了以后就从半空之中降了下来,熟练度以后还可以再练,以后带他们家崽儿也不心慌了。
有老师指点果然是有好处的,来这鹤归城一趟虽然没有给他们家崽儿找到老师,倒是给他自己找了个老师。
由此也更加坚定了朝砚要给他们家崽儿找个好老师的决心。
玉不琢不成器,可好玉也需要好的师父来雕琢,才能展露最完美的一面出来。
“多谢长老,”朝砚重新站在演武台上时再次感谢,随后又取出了澜羽扇发出了邀请,“下一个谁来?”
“就老夫来吧,”鹤裕长老飞身上台,在朝砚的对面站定道,“还请燕前辈不吝赐教。”
“一定的,”朝砚认真道。
人家认真教他,他自然也要好好的回报一二,有来有往才是人际交往真谛嘛。
鹤裕长老的剑法能够看出是鹤家的一脉相传,只是物有类似,人有不同,即使出自一脉也有诸多不同之处。
鹤略长老善攻,而鹤裕善守,朝砚原本的灵气扑散以包容之势,如今却是成海啸之姿。
水则至刚,也可至柔。
演武台上灵气溢散,虽然被那坚硬至极的锻刚石消磨去了一部分,却还是引的地面阵阵颤动。
鹤霆与鹤略长老站在一旁观看,鹤略长老言道:“燕前辈果然是天资卓绝之辈,鹤裕那老东西完全被压着打了,大公子可看出什么破绽之处没有?”
“初时有,”鹤霆的视线不离朝砚分毫,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进攻,青年的资质无可厚非,可让他惊奇的是后续的进步。
每每鹤霆发现一丝端倪与破绽之处,他就能够极快的弥补并纠正过来,两厢比斗,与其说是鹤裕在被指点,不如说是燕巢是在学习进步。
如此天资,若想要赶上,只怕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