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获得的越多,想要的越多,直到一步一步的不将人命放在心上,直到被曾经抱在怀里的这把剑穿心而过。
头顶的阳光有些刺眼,柳妙音却觉得眼前黑的很。
啪的一声,那刚才还说着话的美人已然没有了性命。
在她的身后,杨度收起了自己的剑道:“这女人委实话多,还是早点儿报了仇干净利索。”
“崽儿,你觉得一个女人能把一件事传的风风雨雨,还让金琳城的人出手才能查出事情的始末么?”朝砚不理杨度,而是撑着朝纵的头低头问道。
朝纵微微摇头道:“不能。”
“那你觉得岭佑城会为了一个炼气修士的死,就整个对着一座城池发难么?”朝砚再问。
朝纵再答:“不会。”
“我看起来像会被人蒙骗的傻子么?”朝砚又问。
这次朝纵抬头看了他几眼,低下头去良久才回答道:“不像。”
朝砚:“……”
手痒痒,想打孩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成毅紧紧的盯着朝砚,屏住了气问道。
“杀仇人不背因果,”朝砚挥开了折扇道,“我一没动你们岭佑城,二没有杀你们岭佑城的人,你们却处处与我为难,当然要报仇了。”
“那你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谢成毅知道今日逃不掉了,不等声音停下,直接朝着朝砚攻了过来,却被米果儿一扑之间击落在地,口吐鲜血。
筑基期与开光期的距离,不是那么好跨越的,更何况是筑基中期与开光中期。
其他人看谢成毅倒地想逃,却发觉被一张禁制阻挡,无论怎么攻击都无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