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朝前辈那般风雅之人,怎会有如此意思?
“你不信啊?你不信等会儿问他自己呗,”米果儿十分的胸有成竹。
魏长风终也是走了,米果儿带着人走了出去,看见的就是朝某人喝茶如白水的场面。
“你不是说什么第一道茶不能喝么?什么喝茶要看色,闻香么?”米果儿跳上了桌子道。
朝砚咕咚灌了一口道:“哪里有那么麻烦,都是解渴而已。”
米果儿看了后面的孔儒一眼,又问道:“那你刚才跟那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那么久,什么意思?”
朝砚直接瘫在了座位上道:“我们又不认识,别来找我麻烦了。”
比斗这事有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他懒得去争夺那什么魁榜,更懒得周旋于各个家族之中,因此便要从源头杜绝。
连那老头都不来催促他上榜搏斗,磨练历练,自然也是这个原因。
朝砚懒洋洋的说完,放杯子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青白衣衫的人影,那张小脸之上满是惊讶,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米果儿笑的打跌:“我说的吧,我说的吧,他就是这个意思,兔子你还不信。”
看似跟谁都好脾气,其实心中自有一杆秤,谁是圈子之内的,谁是圈子之外的,明明白白。
朝砚很干脆的戳了它一下,见孔儒已经看见听见了,索性也不去挽救了,而是就那么懒洋洋道:“让你见笑了。”
孔儒摇了摇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眼睛里面亮晶晶的:“我觉得朝前辈此话也极有道理。”
分明是不相熟的人,凭什么根据自己的意念逼迫于我。
朝砚:“……”
这孩子莫不是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