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看,看我便是,”朝纵瞪他,“莫非我没有他生的好?”
朝砚:“……”
他家崽儿穿着衣服不显,但是当时脱了衣服,不说宽肩细腰,单那屁股绝对生的挺翘,浑身每一处都跟那种鬼斧神工的手一点一点雕琢出来的一样,跟那人似乎并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看他家崽儿哪处都显得极为的赏心悦目,但是问题是他真的没有看屁股的爱好。
“其实你听我说,”朝砚觉得这事有必要解释清楚,他直接伸扇子挡住了朝纵的嘴道,“你先别说话,我先理清一下思路,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只是看着他的屁股和獠牙有那么一点儿……”
“燕小公子,你们在做什么?”张潮的声音从洞口处传了过来,或许是洞内潮湿的缘故,他的声音竟然有些阴匝匝的。
朝砚话又被打断,转头看了过去,但见那张潮的手中托着一个玉匣,显然里面已经装上了宝贝。
朝砚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收回了自己的折扇几步走了过去询问道:“前辈,这是何宝贝?”
张潮打开了玉匣,脑海之中却在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灼灼的少年被慵懒的男人用折扇抵着唇,男人的容貌虽比不上少年,可是站在一处竟是让人觉得没有丝毫的突兀之感,让人平添恼火。
这人真的跟那少年是父子么,修为如此相近?哪有父子是那般相处的。
张潮的肚子里面一片的灼烧,就好像喝进了胆汁一般,他打开了那匣子,在里面安静至极的寻宝鼠又开始磨起了牙齿:“这是飞絮草。”
飞絮草此物,乃是用来在法衣伤镌刻法阵的一种灵草,虽如飞絮,却可以承载法阵的力量,是极为难得的宝物,却没有想到竟然在一个筑基初期妖兽的洞穴之中找到了。
朝砚倒是知道这物,只看了两眼便没有了兴趣,他又不需要开成衣铺,要这飞絮草果断无用,不能吃,只能看,这宝贝跟他之前找的那些好像差不多。
莫非他也有什么寻宝鼠的血脉?
朝砚顿时退了两步离那老鼠远了些,想想那小细尾巴,这种血脉不要也罢。
张潮合上了玉匣,看着那边还未结束的战斗,直接几步跃了过去,勉强离地一剑刺中了那妖兽的心脏。
血液的味道喷洒出来,那妖兽想要挣扎,却是只能随着心脉断裂趴在了地上失去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