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送走了人则坐回了椅子上摩挲着那枚玉简,上名:上善若水。
神识探入其中,隐隐的神魂震荡之感传了过来,宛如一片树叶落入了水中一般,若是一般的树叶,自可漂浮其上,可是朝砚落入其中,却觉身体不断的下沉,不论他如何的阻止,都只能宛如陷入了弱水之中一般。
弱水三千,鸿毛不可浮。
一旦沉溺其中,便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不知何时便断绝了生机。
朝砚不知道沉浮了多久,待从其中抽身而出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去,朝纵不知何时坐在他的身旁,递过来一杯水道:“这是什么?”
“老师今天给的技法,”朝砚捏起了那枚玉简道,技法是好技法,但是还没有收集齐全,练是没法练的。
“那就收好别掉哪儿了,”朝纵提醒道。
“好,”朝砚连忙收好,这要是丢了,老头必定得怒,收好了以后他顺便关心了一下儿子,“今天去比斗台感觉如何?”
“修为压制与他们比的,不如何,”朝纵的语气之中倒无太大的波澜起伏。
他将修为压制到了开光初期,那些所谓的天之骄子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比斗台上所得效用已经不大,剑不能荒废,他可能还得寻找其他的法子。
“万家那个没有跟你比?”朝砚记得万铭城说过要跟他家崽儿比斗来者。
“比了,”朝纵低头咬着水杯道,“他输了。”
万铭城比之他人的确要厉害很多,他是将修为提到了开光中期才打赢了的,只是万铭城也是开光中期的修士,再比下去,只怕露馅。
“我们崽儿真厉害,”朝砚拍着他的肩膀道,“就是他输了可能不会善罢甘休。”
就凭万铭城之前门神的那股劲,输了只会越挫越勇。
朝纵抬头道:“所以我没留手,他临阵突破了,可能近来不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