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想起开门之时他与朝纵之间的动作,皆是转过了视线去不再看了,显然十分想背对他们给他们留下什么私人空间,奈何这屋子本来还算大,此时挤进来好几个人也着实算不上大了。
人人转过头去面壁,感觉也是相当的有病。
因此几人看天,几人看地,几人看墙,也算得上是分工明确,十分的有默契。
朝砚举着手指传音道:“刚才扔出去的是我这里最后一个麻辣兔头。”
还没有吃就扔出去,嗯,有点儿心疼。他怎么一手就抓错了呢?太会抓了,一抓就抓到最后一个。
朝纵看他,同样传音:“同伴?”
显然对刚才朝砚的介绍十分的不满。
两人的思维明显没有在一个频道上,朝砚继续举着手传音:“那也不能介绍是儿子嘛。”
他们还不是道侣,说男朋友人家可能听不懂,说这是我未来的道侣又有秀恩爱的嫌疑,还是说同伴最佳。
朝纵哼了一声,拿出帕子将他的手指擦干净,附带上清尘诀,连一丝油腻和味道都没有留下,将朝砚难得的小纠结也给擦了去。
“关系说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自己知道就好,”朝砚传音道,“我兔头没有了。”
他恰好吃中了这个味道,可是这兔头是朝纵买给他的。
朝纵看着他传音道:“没有就没有了,同伴怎么会给你买兔头?”
似乎相当的疑惑。
朝砚:“……”
这一瞬间,朝砚从未伸出过的棍棒蠢蠢欲动,特别想揍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