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的册子被丢在了一旁,朝砚拿着朝家的秘辛十分的感兴趣,毕竟大到某位长老娶了下属的孙女展开了一段爷孙恋,小到朝家的猫偷吃了别人家的鱼这样的事情金敛都给一一记录在册了。
“朝辉的妾与侍卫偷情被抓……”朝砚看到一处睁大了眼睛,好大一顶的绿帽子,他在往下看,“朝辉的夫人似乎外有情郎,情郎被杀……”
又是一顶绿帽子,朝砚看的有些怀疑他这个身体的老爹可能是肾不好,要不然这夫人小妾个个对他不太满意呢。
他又往下看,看了一半的时候颠了回去,蓦然记起原身的娘似乎就是朝辉的夫人。
时间核对,那夫人找情郎之时似乎是他出生三年之后,朝砚托着腮默默思索,手指一遍一遍的在那册子上面划过,正是发愣之时,一道熟悉的气息从他的身后俯身贴近道:“在看什么?”
朝砚侧目,拨了一下垂在脸颊上的发丝笑道:“这个,金敛送来的朝家秘辛。”
“朝家的秘辛,”朝纵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道,“挺有趣的。”
别的不能再多说了。
即便朝纵对于朝砚被舍弃的事情深恶痛绝,可是涉及到朝砚父亲的事情,那人再不好,朝砚身为儿子或许也不会希望听到别人说他的不好。
“不高兴了?”朝砚打量着他平静的面容,对于朝纵的情绪明察秋毫,“怎么了,在外面听见什么消息了?”
“听见朝砚因为仰慕公输迟所以没有去沾花惹草,后半句听着很开心,”朝纵趴在他的肩头磨牙道,“前半句听了……”想杀人!
或许现在的朝砚对于公输迟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一想想朝砚对他十分的不解风情,对比便出来了。
朝砚感觉自己仿佛被现任揪出了还暗恋前男友一样。
但是并没有!他得琢磨怎么说他不是原本的朝砚才靠谱,因为现在说他不是原身听起来十分像是在胡说八道。
都怪平时胡数八道太多了,此时仿佛真的狼来了。
“你真仰慕他?”朝纵见他不语,侧头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语气已经不对了。
“没有没有,冤枉冤枉,”朝砚拍了拍旁边的椅子道,“你先坐下来听我细细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