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儿,吃糖要适量,”朝砚对于那弥漫的橘子香气抽了抽鼻子,强忍着塞一颗的冲动将那储物袋塞进了背包里头,“免得有蛀牙。”
再亲下去都能挑战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说的有道理,”朝纵微妙的看了他一眼,“那玻璃糖我先不做了。”
朝砚:“……”
他记得这孩子小时候很可爱的,长大了怎么这么皮。
“跟你学的,”朝纵贴着他的耳朵好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不过你的厨艺真的不太好,这点儿属于自学成才。”
“这叫青出于蓝胜于蓝,”朝砚倒没有任何生气的地方,反而还相当的骄傲。
“胜不过,”朝纵觉得自己比之他还差了很多。
“唔,”朝砚对这个不关注,他关注的是,“那什么时候做玻璃糖?其实这个东西很好保存的,吃个十年八年的也坏不了,可以早点儿做储备起来。”
朝纵看着他:“我怕你蛀牙。”
都是修士怕个毛的蛀牙,他们的身体因为功法不仅有自净能力,只那一口牙的坚硬程度怕不是胜过金刚钻。
朝砚按下他的脖子道:“好吧,亲亲亲,又不是不让你亲。”
朝纵顺势压下,待分开之时递给了朝砚一个储物袋,里面满满当当都是朝砚心心念念的玻璃糖。
朝砚靠在靠枕上瞄了瞄,懒洋洋道:“这感觉跟给嫖资似的。”
亲完别人给小费,他家崽儿是忙着投喂各种美食,好像也没差,都是大爷。
他只是随口一说,朝纵的脸蓦然黑了一下:“嫖资?”
朝砚紧紧的捏着那个储物袋道:“口误口误,里面充斥了浓浓的爱意,跟那些随手扔的钱怎么能一样呢,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