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所有修士都像宁旭的道侣这么温柔多好?
朝砚闪过这样的念头,下一秒就被甩到了犄角旮旯里面,因为这样的念头无疑是冥想都不可能想到的。
两厢交谈,双方和平解决,国士阁完好无损,宁泓在听到消息的时候难得错愕了一下,下一秒笑道:“还是燕兄有办法。”
“那家伙的确聪明,”陈略提着酒壶往嘴里倒酒道,“三日后有好玩的可以看了。”
他也想看看朝砚真正的实力如何。
那么快的突破是真的根基稳固,还是急功近利,一看便知。
和淼早就已经离开了,和家的事情她总是要出一份力的,宁泓起身道:“你怎么还没有走?”
“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儿啊?”陈略郁闷道,“我儿子在这里,我不得好好的表示一下父爱。”
宁泓无语了一下:“他年过半百,不是还在吃奶,有挥洒不尽的父爱可以随便从陈家抱个孩子养,绝对比现在有趣。”
陈略继续喝酒,亲生的和抱来的怎么能一样,而且他有个屁的父爱,不过是好奇他儿子怎么能除了样貌相似其他地方都跟他不太一样罢了,当然,还有顶上那个老头子说的要好好保护的事情。
陈家那潭水之中,吞不下他陈略,吞下一个旋照初期的陈涌还是轻而易举的。
夜晚降临,陈涌告辞朝砚跟随陈略回了陈家,嫡系血脉独占一处院落,与陈略的院落紧挨着,来往侍从不断,只要他想,甚至可以吃饭都不用自己拿筷子的,与此对应的是,他不能将这些人赶出他的生活,因为那其中各股势力送来的人鱼龙混杂,到陈家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之中,可是陈涌也知道,他现在待在陈家比待在朝砚身边而言对他更有用。
至于宣贡则留在了朝砚的身边,待在那里对待在陈家安全一万倍,而且包括陈略在内,没有人认为他会对一个炉鼎真心。
“少爷,香汤已经准备好了,”一个袅娜的少年走到了他的身边,容色美艳,自有一股风流柔媚的意味,连那指尖都是纤长无比的,开光初期再配上这样的容色,比之宣贡那样的炉鼎不遑多让。
他的手指摸到了陈涌的腰带处,眼波流转的想要抚上他的肩头,下一秒却被掐着脖子提溜了起来:“我记得我说过,我不喜欢外人进入我的房间,你耳朵是聋的么?”
那少年气息上不来,拼命的抓着他的手腕道:“奴知道…错了,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