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崽儿,我们到时候随的份子钱收不回来了,”朝砚悠悠传音道。
虽然步骤繁琐了一些,但是朝砚也没有放弃结成道侣的想法,虽说有些事情需要他与朝纵亲手去办,但是真若闲下来,也不过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能够集齐这些东西。
朝纵扶着他的腰身道:“无事,总会还回来的。”
“啊?咱俩又不能生孩子,”朝砚往他这边靠近了一点儿。
都不能生孩子,还谈什么以后的收回。
“还有米果儿雪鹊他们呢,”朝纵的意思非常的明目张胆,虽然这些兽们现在都还待在朝砚的身边呢,但是等他们变成人形以后,该嫁的嫁,该娶的娶,“妖兽长大了总要自己独立生活的。”
朝砚觉得这句话分外的耳熟,作为长大的儿子来讲,崽儿一点也没有独立生活的迹象。
这边嘀嘀咕咕明显在说悄悄话,那边则在说道侣仪式应该准备的流程,剑霜寒两边看了一下,手扶在剑上转身即走,结果走了也没有被人发现。
直待到了室内盘腿坐下还未打坐,钟司商匆匆而来,先是行礼,然后左右看顾了一下道:“师兄,我徒弟呢?”
剑霜寒的声音之中透着肃直冰冷:“门口”
“多谢师兄,”钟司商转身即走,待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对了,师兄见到那孩子了么?觉得怎么样?”
剑霜寒微沉了一口气,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一样:“当初只是挂名庇佑于他,如今他已可自保……”
钟司商所言却与他牛头不对马嘴:“我就知道师兄并非以貌取人之人,那孩子虽是生的过份好看了些,但是剑之一道绝对出类拔萃,在下物色了这么多年,可是挑了最好的给师兄。”
“他似乎也不愿拜我为师,”剑霜寒直直的看着他道,“非样貌之过,他戾气极重,心性牵于一人,若那人生,则剑道存,若那人亡,则剑道毁。”
“师兄是说朝砚?”钟司商听出来了,笑呵呵道,“师兄未曾体会过情爱之事,无法理解实属正常,道侣相依相伴,本就是要同生共死的,且纵儿虽是戾气有些重,但是有朝砚在,他必能克制凶性,不至于伤人伤己,不知师兄可曾听过,喜欢是放纵,而爱是克制一说?”
剑霜寒直直的看着他:“未曾。”
感觉自己好像被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