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纵莫名:“还有何意?”
“不可说,不可说,”朝砚晃了晃手指,撩拨虎须的手指还没有收回来,就被朝纵一把握住,直接手探到腰间……喝痒痒。
“哈哈哈,哈哈……停,停下来,”朝砚本就是笑着的,此时更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奈何修为等同,想要挣扎都挣不开,更何况这种时候用什么修为说话,“朝,朝纵,我…错了,知道……错了,哈哈……哈哈…朝望舒!”
腰间喝痒的手停了下来,朝砚立马踢掉鞋子坐的离他一米远,脸上笑意未退,眼角还带着刚刚大笑时微微的濡湿:“你这一手从哪儿学来的?”
失忆使人变坏。
朝纵倒也没去抓他,只是捻了一下手指道:“我从前没对你做过?”
朝砚靠稳了摇头:“没有,你以前可是乖孩子来着。”
“孩子?可我现在不是孩子了,”朝纵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腕道,“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死亡问题。
不仅女人会问出死亡问题,男人也会问,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不都是你么?奈何有一个热衷吃醋,醋到连自己的醋都吃的爱人,朝砚能怎么办呢?只能认真思索,好好回答。
“我知道你都喜欢,”朝纵将人拉了过来,圈住了,“但是总能分出个高下出来的,朝望舒,望舒是我的字?谁起的?”
朝砚觉得现在要是说自己起的话,怕不是醋海滔天,他笑道:“师父起的。”
朝纵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看来是你起的,好了,说说更喜欢哪一个?”
他的神情倒是好整以暇,但是明显醋的认真。
“现在的,”朝砚思索了很久之后才认真答他。
他未曾探身,朝纵也未有动静,只是开口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