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纵凝思,努力从画面之中提取出有用的信息来:“似乎叫什么南风馆?那是什么地方?”
朝砚本不记得这个地方了,奈何这个名字太具有代表性,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地方,南风馆也就是小倌馆,其中也的确是四处华丽,脂粉香气弥漫不断,穿着轻纱的男子在那里跳舞,未必就比女子跳的难看。
朝纵不说还好,一说……朝砚觉得好像真的蛮像的。
“咳……”朝砚咳了一声道,“这话私下里说说就行了,别让大洛神府的人听见。”
朝纵疑惑:“为什么?那是什么地方?”
朝砚挑眉:“想知道?”
朝纵点头。
朝砚笑着在桌下勾了勾他的指尖道:“是小倌馆,也就是喜欢男人的人去寻欢作乐的地方。”
朝纵手中的酒杯裂了一条缝,酒水滴滴答答的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你去那里了?”
他的语气之中颇有些危险。
“错错错,”朝砚晃着扇子道,“既然是你记得,自然是你去了,想当年我含辛茹苦,你却在南风馆中……”
朝纵本来捏着酒杯控制的手直接将杯子捏碎了:“不可能!”
失忆的人就是这么可怜,没有记忆,爱人还是个大忽悠,有时候想要分辨事实都缺乏依据。
“……喝酒,”朝砚托着腮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你是不知道那个地方的酒水有多贵,当年咱们穷穷的,你还偏要喝那里的酒,老父亲……”
“朝砚,”朝纵将手中碎掉的被子放在了桌上,随手清理掉了身上的酒水,微微勾唇道,“你这次想让我记多少笔?”
这话语危险至极,朝砚默默的挪了一下屁股:“我又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