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霜寒见他安分了,又将剑送了回去,深深觉得凡人所说的棍棒底下出孝子还是有点儿道理的,尤其是对上朝砚这样三天两头就皮痒的。
至于心跳加速?剑霜寒只觉得若是无暇跟了另外一个人,他的心口就闷闷的不舒服,像是失去了比剑更重要的事情。
“其实师父你这么想是想不出结果的,”朝砚在一旁悠悠插嘴,“你要想你亲他的时候,不亲脸,亲嘴……”
剑霜寒扶在椅柄上的手蓦然收紧,上好的离藤木都化成了碎屑。
朝砚:“……”
憋久了果然容易疯狂。
“你可知非礼勿言四个字?”剑霜寒语气冷厉,可是脑海里面却不断的浮现朝砚所说的景象,一边觉得自己太过于龌龊,一边又觉得心脏真的比之前跳的快了些。
对从小养大的灵兽做那样的事情,他真是……
“师父我不仅知道非礼勿言,还知道非礼勿看,”朝砚懒洋洋的撑在椅子上,“我都跟朝纵亲过多少次了,师父你应该也见过,想亲喜欢的人,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剑霜寒仿佛被天雷贯顶一样,而一旁的朝砚还在使坏:“所以师父你到底想亲谁嘛?”
剑霜寒的脸仿佛明姐成了一块石头,会自己发热的那种:“没谁,帮我的朋友问的。”
“师父,我的朋友就是我,这招朝纵早就玩过了,”朝砚的余光瞥向了门口露出的纯白的衣摆。
若是往常,剑霜寒早就发现了,奈何他现在陷入人生的思考,就跟宁旭进了迷宫一样,怎么绕都绕不出来,脑袋非常的疼,根本就是进去就出不来。
而无暇本来也应该进来无阻的,却偏偏在那里停住了。
朝砚本来没想插手的,只是想当个心理咨询师让师父别一无所知,但是偏偏这种情况下如果说了不该说的,误会什么的根本没法解释清。
虽然没想帮忙,但是也不能成为艰难险阻啊,朝砚抱着这样的心思说道:“师父,剑修贵在坦诚,如果你不坦诚,你就对不起你的剑,它如此的宁折不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