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笑道:“前辈说的极有道理,可见在此道上造诣颇深,这次找晚辈来只是为了谈乐器之事么?”
“无甚大事,这修真界每日就跟这湖水一样平静的很,”齐冕拂袖落座,看着他道,“我不过是来看看你罢了。”
朝砚笑了一下:“……”
看看我,再给我添点儿堵?
湖水看似平静,其下也是波涛汹涌,弱肉强食,再添一个搅风弄雨的人,更是混乱不堪。
“你不信?”齐冕微笑道,“是真的,跟你一样,我也从来都不骗人。”
朝砚微微耸了耸肩笑道:“这边是前辈您来看我,朝纵那里呢?”
齐冕笑了一下:“你猜呢?”
盲猜就算是朝砚也不一定猜的到,但是最近发生在朝纵身上的事情除了灵兽就只有替命咒了。
血脉至亲的亲人?睚眦那边的一滩深水同样的深不见底,是否如大洛神府记载的那样还是两说。
朝砚笑道:“晚辈实在猜不出。”
“那我也不知道了,人不是我安排的,”齐冕笑道,“不过借了他的机,来看看你罢了。”
朝砚对于他这句话是信的,但是只能信他说的这部分,不是他安排的,但是可以是他放饵的,饵放下去,自然有鱼会跃跃欲试,甚至咬勾上去。
“晚辈一切都好,多谢前辈挂怀了,”朝砚相信朝纵那边自己能够处理好自己的事情,那个人已经不是最初那个需要他处处帮忙的孩子了。
“那就好,”齐冕抬箫,勾了一下他的下巴道,“我答应你不会要了他的命,你可千万不能出事。”
朝砚将那玉箫别过笑道:“前辈这箫真是不错。”
这个人落子了,目的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