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姑娘,乐姑娘……我看你道侣也没在这里,不用称呼的这么见外吧,”乐容勾起唇角笑道,“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这可是特权。”
“距离这种事情不管他在不在都要保持的,”朝砚挥了挥折扇道,“叫我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乐容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你这话倒说的有理,若世间男子皆是如此,也不会多那么多负心薄幸之人了,看过登仙榜觉得如何?这次要挑战第几位?”
“暂时没有什么把握,”朝砚与她闲聊道,“还是沉淀一番再说。”
他的鸿蒙点目前够用,便是蹉跎几年也没有关系,贸然挑战实非上策,至少对于朝砚自己来说就是这样。
“也是,”乐容与他站的距离并不显得过分亲近,刚刚好在一个朋友的范围之内,“宗政姐姐去十三星之地历练了,我嘛就在这里天天挨打,朝兄你呢?”
“可能会去三朝之中稳固一下修为,”朝砚笑着转身,跟她摆摆手道,“回见。”
“好,”乐容也不阻拦,修士之间的友情即便不是淡如水,也因为寿命格外的漫长而可能数年不见,一次别离实在没有什么需要叮嘱的话语说不尽一般。
就乐容目前所见的道侣之中,也就朝砚与朝纵二人的感情看起来与他人皆是有些不同,那样的情意蕴藏在眼角眉梢之中,多年未曾消融一分一毫。
朝砚则入了三朝之中,又从其中进入了溯时,贸然突破到合体初期即便是他也是悬着心的,虽然目前看起来毫无后患,但是做一番沉淀于自己也是有利无害的。
溯时之中闭关,朝砚也在背包的首位留下了玉简,朝纵取到的时候也会知道他的去向如何。
静坐调息,体内的灵气比之出窍期浑厚了不知道多少倍,神魂从灵台映照自身,就像是拿着显微镜一缕一缕的检查一样,灵气周转,潜藏在经脉深处的龙骨之力翻涌而处,修复着那些可能存在的创伤。
灵气翻涌,每每进入丹田之时隐约将那本就仿佛容纳万物的丹田又扩大了一分,肉眼不可见,但是有些微浮的修为却在不断的沉淀着,缓慢的呈现着属于朝砚应该有的合体初期的实力,时间不止,不知过去多少岁月。
朝纵这边也回到了出窍星辰之上,正要离开之时却被宗政昊叫住:“师夫。”
师父的娘子要叫师娘,师父的丈夫应该叫师夫。
这种叫法是朝砚提醒的,说这么叫的话朝纵这个师夫一定高兴,师父说的话一定有用,秉持着这样的信念,宗政昊叫的毫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