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倒不觉得这种方式和话语有什么问题,毕竟是这些门派自己找上门来的,他在想的是:“祖父这样不怕被打么?”
那些门主和长老最次的也在金丹期呢,崖君虽然到了金丹初期,但是一个人肯定是杠不过的。
“不是有我们呢么,”朝纵起了鱼竿,上面一团水草,鱼饵消失不见,仿佛连鱼都在笑话他。
朝砚起杆,看着上面吊着的一成串的鱼默了一下:“你会给他出头?”
“不会,”朝纵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帮朝砚解下那些成串的大鱼吃小鱼把自己挂上去的鱼丢进了桶里,这种事情也不仅仅发生在钓鱼上,他早就习惯了,不管上了谁的鱼竿,反正都是他们的就是了。
“那祖父岂不是会被暴打,”朝砚看着桶里活蹦乱跳的鱼道,“今天吃什么鱼?”
“糖醋的,”朝纵从里面挑挑拣拣,小鱼扔回水里,只留下最大的一条。
长那么小还想上朝砚的餐桌,想的美。
“好好好,”朝砚美滋滋的捡起自己的鱼竿,转头一看朝纵的道,“你鱼竿不见了。”
“被鱼拖走了,”朝纵对于这个也早习惯了,钓两次鱼那些鱼恨不得把他的竿拖走三次。
朝砚挠了挠脸颊:“要不你用我这根,开过光的。”
朝纵笑了一下:“不用,回家吃饭了。”
“那祖父怎么办?”朝砚被牵了手回家,“你看他一个孤寡老人,如今被这么多的恶霸欺负,我们要是不管他,说不定会瘫痪在床。”
“我说不管他,没说不管熙和宗,”朝纵转头笑道,“先吃饭,听这话头一时半会骂不完呢。”
朝纵说的对,糖醋鱼都做完了,崖君还在那里滔滔不绝,恨不得以话语攻击让那些门主飞出九霄云外,肺活量可见一般,那些门主长老面色铁青,显然打算从最开始的找茬到现在的灭掉整个宗门,熙和宗主刚开始还打算劝阻两句,到后面都佛了。
什么欺压资质出众的同门,因为小小的利益之争暗下杀手都是小的,羞辱女弟子,强行收为侍妾,为了一件宝物灭了人家满门这种事情才是重的。
前面的污糟事熙和宗不是没有,但是那种都是明令禁止的,一旦发现,被罚都是轻的,废去修为逐出师门的也有,因而污糟事极少极少,可是这些宗门却似乎不仅不禁止,连带着门主长老都有做,上行下效,令人不齿的同时也会怀疑修真界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