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的耶!”梁安歌眼睛闪亮地看着他,“你们商量过吗?”
“没有啊!审美虽然各不相同,但作为一个合格的设计师,本能应该知道怎么去衬托和彰显一个人的美,而不是压住和夺取她的光彩。衣服是为人服务的。”
“嗯。”梁安歌点点头。
两人转头看着陈映,“我们好了,现在拍吗?”
“我也好了。”陈映说。
两人看着他,笑了,又偷拍!
陈映说:“在离开了自己的专业领域后,秦空就会像个木头一样!所以刚刚他说起设计的时候,那种自信,而你又专注地看着他,一脸崇拜,眼里有光,很好。”
秦空笑了,满足了虚荣心。
看看安歌,安歌看着他,眼里有光。不是那种肤浅的迷恋的光,而是理解的欣赏的还带着一丝丝惊讶的光。
这样的光,秦空也只在安歌眼里看得见。从最开始到现在,她就是这样的。
别的女人喜欢他,因为他帅因为他技术好因为他温柔,种种,都不会是安歌这样的。她理解他,还能保持惊讶,这非常难得。
感觉一辈子她都会这样看着他。
当然,她在他眼里,也是闪光的。
“这件婚纱真的太美了!我从没有见过穿羽毛裙这么轻盈的!”陈映终于抛去嫉妒,由衷地赞美。
秦空笑道:“其实羽毛在服装上运用也很多。比如香莉尔,曾经凯撒大帝就想让安歌穿压轴婚纱礼服走秀。
幸好没去,最后他的模特穿上他设计的婚纱就像只吃了太多激素的肥壮大白母鸡!”
梁安歌笑弯了腰,拉着他的胳膊。陈映又不自觉笑眯眯拿起了相机。
秦空看看安歌,“本来嘛!凯撒大帝还非要给你设计婚纱,你那时候还想穿。香莉尔适合全是骨头的没长开的人穿,稍微有点肉,线条圆润点,就会被勒住、膨出。
其实香莉尔就是一个收紧的编织口袋,凯撒大帝就是把人往里装。谁穿不进,他就说谁胖。很多人勉强穿上,就像过完年回城,你妈硬往你已经鼓鼓的编织口袋里再塞一只鸡。”
“哈哈哈……”梁安歌已经笑得蹲在草地上。
“你这孩子,背了人说话真是刻薄!凯撒大帝要知道,他就不来了!”依在门上一直笑眯眯看着他们的秦芳云说。
秦空也笑起来。
陈映就忙着拍。这么放松这么开心真好啊!真是感谢凯撒大帝啊!
不过对比凯撒大帝那件白母鸡婚纱,安歌这件就是白孔雀!
银丝线像羽毛杆,把一簇簇白白的细细的绒毛连接在一起。
底下就是一层晨雾般的轻纱。整个的状态就是一阵风吹来,仿佛她就会飞走那种。
仙气飘飘,太轻盈!太轻灵了!
陈映又看着秦空,“那你这件是怎么设计的?”
秦空得意地看看自己白中闪银,蓝中泛紫的西装,“这是特殊面料,就像卿香穿的那件流光溢彩的白裙。但是又没有那么亮。”
“你这已经亮瞎了!”陈映又嫉妒起来。
秦空笑笑,“卿香那件亮是女性的彩色的亮。我这个虽然亮,但你不觉得很沉静吗?”
陈映看着他,确实,亮是亮,骚是不骚的。就像宇宙穿越而来的银河战士。给人一种很可靠,很久远的未来感。
亘古未来,无垠宇宙……
陈映蹲在地上嚼着草,看着他,“你为什么不给我设计这样的西装?我不配?”
“对。”
接下来,就是一个男的追着一个男的在草坪上跑圈圈,一个女的靠着门口,一个女的蹲在地上,当他们跑圈的圆心,头转来转去看着他们笑。
几只猫头也跟着他们转,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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