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宾大笑,大声说:“我们听见了!”
“哦,我听见了,我听见了。”秦空说。
大家又笑起来。
“那……服务员,上……菜吧?”
“我以为你要说上鸟食!”底下赵总说。
众宾又是一阵大笑。
秦空也忍俊不禁。但还是忘了接下来程序要怎么走,耳边还是一群鸟叫声。
州长站起来,“好一曲百鸟朝凤,凤凰和鸣!秦空是云州的凤!凤引来了安歌这只凰!他们引来了诸位嘉宾,齐聚一堂!”
州长带头鼓掌,掌声雷鸣,众宾欢呼:“好!”
梁安歌又走到刘老师面前,拥抱这位面孔吹得涨红的唢呐大师,“谢谢刘老师!”
又转身对乐团鞠一躬,“谢谢大家!”
乐团老师们也站起来鼓掌。
梁安歌又拥抱萧石玉。
秦空呆呆站那儿,傻笑看着宾客。
陈映无语地看着他,“这到底还是地主家的傻儿子结婚吧!你好歹像点儿凤!”
众宾大笑,秦空也笑了,大喜之日还要挖苦他!
不过他不跟他计较,谁叫他今天高兴呢!
乐手老师们下去后,梁安歌拉着没见过如此震撼的音乐世面的新郎走到香槟塔前。
梁安歌握着酒瓶,看他一眼,秦空连忙握着她的手,耳朵嗡嗡响,全靠安歌掌握,一起往香槟塔上倒下去。
金色气泡升腾,众宾欢呼。
秦空和梁安歌举起杯,梁安歌说:“感谢各位亲朋好友,齐聚一堂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希望大家都幸福、美满!”
众宾站起来,一齐举杯,“新婚快乐!幸福美满!”
伴郎们看着这只像呆头鸟的凤,着急啊!
此时,秦空突然把手穿过梁安歌的手臂,梁安歌愣了一下,看他一眼,脸微微红,两人喝起了交杯酒。
“哇哦!”众宾欢呼,也一起品尝他们的幸福。
伴郎们松了一口气,话不会说,事还是会做的。
就连忙去帮他们把香槟塔上的酒端给离台前最近的父母亲戚桌。
服务员也鱼贯而入,开始上菜。
秦空和梁安歌端着酒杯到父母和直系亲属桌上。
“爸、妈、哥……”安歌叫了一串,转头看看秦空,“今天,他就是我们家人了。”
亲人们微笑着点点头,看着姑爷。
秦空举着杯,微笑,脑子里还在嗡嗡嗡。
谢允作为他的兄长,他们的主婚人,一家三口也在这张桌上。
连忙碰碰他,示意他叫人、说话。
秦空看看大家,“哦……你家人多,我是你家的人。”
亲人们大笑,许曼青靠着梁铭泽的胳膊,乐得大笑看着自己的傻女婿。
秦芳云也忍俊不禁。
梁铭泽看着他,满是疼爱,跟亲儿子也没差。
秦空又叫了一圈舅舅舅妈……不会说话,就喝酒吧。正要一口干,就被梁星河拉住了。
骆辰和林琅喝了。
又陪他们去敬宾客。
亲戚桌都敬了,来到外宾桌。
大家已经站起来,米兰达抚着安歌的手臂,抱抱她,又打量,“这就是现代的凤冠霞帔吧!”
秦空看梁安歌一眼,说到自己的专业,瞬间清醒了,“嗯,传统的凤冠霞帔,颜色太重,装饰太多。现代人穿,很容易被压住。
所以我把那种层层叠叠简化了,分成裙子和披风两部分。裙子做成渐变纱裙,披风做成薄透的凤羽,这样就可以又华贵又轻盈。”
一桌时尚大师打量着梁安歌点点头,又看看他,“真的好美!好配啊!”
“你一直抓住了安歌的特点,就是轻灵!”爱莎说。
凯撒大帝说:“你给安歌做的婚纱也用了羽毛!你把羽毛做得前所未有的轻盈!”
“嗯。”艾魅力点点头,“羽毛很容易显得轻浮和厚重。所以这个元素并不好运用。空空是运用得最好的!把羽毛的轻盈和灵气完全展现了出来!”
秦空笑道:“云裳羽衣,就是如此啊!”
大家敬佩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