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琅不耐烦看向他,项进磊竟然一脸情意看着他,说:“琅哥儿,我们以前情意你真忘了吗?没关系,我还记得,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拿着这个玉佩来找我。”
说着项进磊就把一块玉佩塞到温琅手里,温琅懵了,这是什么操作?
他以前和项进磊不熟啊。
项进磊将玉佩塞到温琅手里后,还得意看了游景殊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游景殊原本就很不好心情,现在简直是雪崩一般,已经到了极限。
然后他就看见温琅将手里玉佩扔了回去,并且砸中了项进磊额头。
“智障。”
温琅扔完便毫不留情牵着游景殊离开了,于是游景殊心头骤然间春暖花开,鸟语花香。
“项兄,你额头流血了,没事吧?”三个纨绔一脸尴尬上前和已经傻愣住项进磊说话。
项进磊摸了摸额头上伤口,突然想起当年自己用石头砸温琅,似乎砸中就是这个地方。
可他当年只是让温琅破了皮,温琅现在竟然让他流了血。
这报复心也太强了。
从茶楼出来,温琅怕游景殊不高兴,特意和他解释道:“我以前就和他见过两面,就比陌生人眼熟点,我和他之间唯一发生过事情就是他用石头砸了我脑袋,砸破了皮。”
听见温琅话,游景殊周身气息冷了下来,转过头就要往回走,看样子是要去打人。
温琅赶紧拉住他,说:“我们刚到平城,还是低调点好,而且我刚才已经砸回去了,他让我破皮,我让他流血,很公平。”
“好了,不生气了,为那种人不值得,晚上我给你做好吃好不好?”温琅拉着游景殊尾指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