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盛此刻恨不得戳瞎自己,怎么他就偏偏撞到了现场版?老祖,口味太重了吧!
……
殷栗看着林南盛飞速跑掉到背影莫名觉得牙酸,他想要跟林南盛解释一下,但是整件事情现在看来,好像确实有点诡异的变态。
看着正一件件穿衣服的陆渊,殷栗幽幽说道:“你方才怎么那么淡定?是不是早就料好了?”
在林南盛刚到门口时就察觉到对方气息的陆渊浑身一僵,但立即说道:“师尊,我不是神仙,做不到未卜先知。”
他说完后颇有些正气凛然地看着殷栗,一双幽黑的双眼中满是真挚,“况且,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须怕旁人非议。”
“……好像还有些道理。”殷栗一噎,干脆把这件压根不重要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两人熄灯睡觉,他不忘提醒对面,“晚上不要过界,我近日眠浅,你若是起身,任何一点风吹草动我都听得见。”
陆渊眼中闪过微讶,听着自家师尊的话点头,“好,绝对不动。”
一人睡床一人睡榻十分和谐,殷栗很快入眠,就是半夜时总觉得有点太热了,推了两把没推动,想来应该是这身体还是太虚,遇见了劳什子鬼压床了。
确实没有动,而是从榻上瞬移到自家师尊床上的陆渊饕足地揽着殷栗入怀,下巴蹭着殷栗柔软的发顶,思忖道:都说人心就和头发一样,发硬心硬,发软心软,师尊的头发就是软软的,还带着那股雪松的香味。
他略微松开了一些,看着对方的手跟猫爪挠一样推了推自己,不免得觉得有些好笑,单手扣住了殷栗的五指,放在自己唇边珍重地吻了又吻。
看着毫无所觉,反而又往他怀里钻了钻的殷栗,陆渊的眼中都盛满了细碎的笑意,“嗯,不是说眠浅吗?师尊……”
这一夜万籁俱寂,月清风朗,林南盛在宗门外的白菜地里面瑟瑟发抖地过了一晚,还顺带借着月色写了封遗嘱。
他兀自望着苍穹,无声地呐喊道:吴缘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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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宗在整块修真界地处正中位置,五大派依次就是衡坤宗南,仙重门北,丹峰派西,而长旭门在极东的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