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小到大,她的性格还算开朗。人来疯虽不至于,但交际一下讨一堆朋友,对她这个从小到大被宠惯了,夸惯了的小姐来说,倒也不是难事。
曾经的姜莞尔,对热闹的场合也是趋之若鹜,哪人多往哪凑,什么新鲜的事情都愿意掺上一脚。
只是这些年孤身在外,忙碌的时候,就是被人颐指气使、呼来唤去的使唤;闲着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着,宁愿淘一点英文的旧书、喝一杯廉价咖啡,也不去参加夜夜笙歌的酒吧聚会。
可是安宸的话一问出来,甚至没有多加解释,女人便满口应承。许是因为太想珍惜和他一起的时光,太过贪恋他带给她的安稳与踏实,于是就饥不择食的攀附着,懒于考虑后果。
打算回去法国的事,她还没对他说,也不打算说。姜莞尔倦怠的蜷缩在c黄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圈画着报纸上的租房信息,估计八成是用不上了,现下也就做的漫不经心。
同昨天一样,安宸打了电话上来,她匆匆接了,穿鞋下楼。
今天是真的事先准备过:头发柔顺服贴的披在身后,眼睛脸颊上也都着了清淡的装痕。甚至还脱了臃肿的保暖裤,把颜色鲜亮的牛仔蹬在腿上,裹出笔直纤细的形状来。
男人似是满意的点点头,含笑说:不错,比昨天用心多了。不过呢他有意的停下,姜莞尔被他写满内容的目光盯得不安起来,满脸警惕: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