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搞卫生的大妈很淡定的甩了甩拖把头,换个方向继续清洁,许是生离死别见得多了,看之无味。
仲流年狠狠的把姜莞尔朝自己揉着,由一开始的试探轻柔到后来的毫不怜惜,一双唇一双齿加一双舌头全分不出你的我的,喘息都融在一起。他脸上的肌ròu每牵动一下都疼,额上的伤疤许是出血了,热呼呼的有些濡湿。
良久之后他将她放开,姜莞尔的脑袋直接滑在他胸前,他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了,低头才发现胸前温塌了一片。
他也垂下脑袋,鼻头贴着她的后脑,猛吸一口全是清淡的香气。
他哑着嗓子说:傻啊你,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还怕你继续犯倔,不肯原谅我。
事实是,我不能原谅你。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一开始不说?你白白受这么多年的苦,让我怎么原谅你?
让我怎么原谅我自己?
趴在他胸前的她呜呜发出些声音,他听不真切,大概是说,所以我叫你忘了它们吧。
忘了吧,就当做我不曾提起过。
流年,今天早上,你到底为什么突然去找我?简直像心有灵犀似的,她要走了,想着他,他的电话就突然打了来。
停了停,他安静笑着说:喝了酒难受,突然很想听听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