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去洗脸,姜苗苗正在打扫卫生。
陈耀东洗刷完,出来拿了个杯子接水,一边接水一边道:“苗苗,咱请个保姆吧?”
姜苗苗惊讶了:“请保姆干嘛?”
陈耀东道:“打扫卫生啊!”
姜苗苗道:“自己打扫啊!”
陈耀东道:“我不想干这些活。”
姜苗苗道:“我也没让你干啊!”
陈耀东接好水,喝下半杯子温水,道:“可看着你打扫卫生,不帮忙不太好意思。”
姜苗苗眨眨眼:“那你多少干一点呗!”
陈耀东道:“可我实在不想干啊,咱还是请保姆吧!”
姜苗苗道:“我一天闲着没事干,要是打扫卫生都得请保姆,让叔叔阿姨怎么看。”
陈耀东道:“那就给他们也请上一个伺候他们。”
姜苗苗没好气:“尽瞎说!”
好吧!
这个建议确实有点不太靠谱。
下午,陈耀东去了一趟公司。
晚上又陪人去打牌,打了个通宵天亮。
回来的时候在门口吃了早饭,还给姜苗苗带了一份。
等他睡下,姜苗苗将他脱下的衣服一鼓脑全塞进了洗衣机。
袜子也给洗了。
出了一晚上汗,臭死了。
羽绒服则拿去楼下送到了干洗店。
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半,陈耀东打着哈欠爬起来,倒了一会梦醒,也不穿衣服,赤条条的进了卫生间,出来到门口碰到刚过来的姜苗苗,一把抱住就要吃瓜。
“臭死了!”
姜苗苗两手托住他的脸,左躲右闪。
半推半就一阵,还是从了。
探手摸了一下宝贝,一柱擎天。
陈耀东就有点血液贲张,伸手脱她裤子。
姜苗苗忙推开:“吃饭了吃饭了。”
一溜烟跑厨房去了。
陈耀东咂咂嘴,回屋穿衣服洗脸。
床头放着一撂衣服。
一边穿衣服一边还美的不行。
这个媳妇儿太体贴,把自己伺候的越来越懒了。
南湖,一栋联排别墅内。
朱江洪收起手机,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朱夫人阴沉着问道:“什么情况?”
朱江洪道:“陈耀东要保人,局里盯的很紧,不好下手。”
朱夫人一下就炸了:“不好下手,怎么就不好下手了,他还能一辈子躲在局子里?明凯废了,他可是我亲弟弟,我一定要把那个小杂碎废了。”
“你吵吵个屁!”
朱江洪火大的不行:“说了多少次了,有些事不能干,这世上女人多的是,他妈的花钱玩玩不行,还玩出花样来了,喝了点马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这特么的跟当街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他咋不上天?搁谁手里不废了他,都特么被你这败家娘们惯的。”
朱夫人哭天抹泪的:“朱江洪你个狗日的,老娘跟着你吃苦受累了一辈子,我赵家就一根独苗,现在被人废了,你竟然还凶我,你还是不是人……”
朱江洪蛋一阵阵疼,直接起身走了。
……
陈耀东吃过午饭后去了一趟北大街,看了下正准备装修的门店。
十二月有几家门店到期,有人不服上诉,告到法院,也有人洞明世事,知道租户闹不过人家房东,个体户更没法跟人家一个公司去折腾,选择了搬走。
门店已经清空,王雪梅正在和装修公司的设计员讨论装修的事。
貌似自从这女人到了市场部,曹兴平就很少再操心门店的事了。
本来就不是行政口的事,能甩则甩。
而王雪梅正斗志昂扬呢,觉得门店装修和找铺面这种事确实应该市场部干,就当仁不让地接下了,市场部的三人天天被她撵出去到各住宅小区搞摸底调查。
听说吴婷婷已经想换部门了。
还有一个小伙也想辞职。
被一个初中生领导,还天天被训的孙子似的,忍无可忍。
陈耀东就看着,一概不过问。
时间长了,自然而然悟到一点上下级的相处之道。
有些事老板不好干,得有个背锅的。
陈耀东也对市场部的那三人很不爽,但也只能偶尔敲打一下,不好天天逮着训,太拉仇恨了,而王雪梅就很有这个觉悟,主动背上了这口锅。
这样的下属才是一个好下属。
转了一圈,正准备走人,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有就点惊讶。
是宏耀地产的老板王新民打过来的,之前吃过几次饭,交情还谈不上,不是一条道上的能有什么交情,最多也就是,大家都是有钱人,互相认识而已。
接通说了几句,挂了电话还在琢磨。
姓王的请自己吃饭干嘛!
之前就打过几次牌,单线联系还是第一次。
琢磨一会不得要领,就不想了。
去华辰小区看了看,问了下锁孔被堵的事。
事实证明,这个世上不守规矩的人还是很多的。
就算人家不敢明着报复,搞搞小动作给你添堵还是可以的。
华辰小区的店开业,小区里其他卖菜的商店被挤的再没法卖菜,最近几天,半夜给卷帘门的锁孔里倒胶水,破坏监控摄像头之类的事情没少发生。
陈耀东亲自看了看监控,牙有点酸。
明显早有准备,蒙着面,穿着一身迷彩服。
想找也没法找。
“报警了吗?”
陈耀东问店长,这个店长叫沈玉芳,是王雪梅推荐的。
“报了。”
沈玉芳道:“派出所的过来把监控录相拷走了。”
陈耀东嗯了声,就没有再问。
心里还在琢磨,也不知道派出所能不能抓到人。
天天这么折腾不是办法,要是派出所抓不到人,说不得要使点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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