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用劲儿,小心伤口。”邢恩阳的喘息了夹杂着种种复杂的情绪,有故意的诱惑,还有点骑在谢革身上的开心,虽然是脐橙,不过好歹在上头。
对这个姿势谢革适应良好,对于邢恩阳的开心,他只能说:这个姿势真的很深。
午睡过后,是两人一起的沐浴,谢革慢悠悠的往邢恩阳身上蹭泡沫,邢恩阳也毫不客气的回应着。
“你瘦了不少。”他忽然叹了口气。
谢革笑得暧昧,“养病期间你都不放过我,我能不瘦么……”
“看你这样子是全好了。”邢恩阳故意用力缩了缩。
按说搁在往常,谢革就该扑倒他换个姿势继续战斗了,可是这一次谢革开始了一个略扫兴的话题。
“李文齐是走了我大伯的关系,他还造假了一套亲子鉴定,伪装成我大伯的孩子——不过他那个在医院工作的高中同学已经被扒出来了,虽然他跟我大伯似乎还有联系,但是我觉得我大伯也不会太相信他了。”
邢恩阳还陷在淡淡的余韵中,一个从来没撸过管的人上来就是这么高强度的运动,着实叫人有点受不了。
这受不了不是不喜欢,而是刺激一下太大,叫人迷醉。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告诉你我大伯还在,他野心可不小,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出幺蛾子。”
邢恩阳冷笑一声,似乎对原本该是温存的时候说这种叫人扫兴的话题很是不满,他站起身来出了浴缸。
“你不告诉董事长?”
谢革摇了摇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这人是给你留着的,要是什么时候董事长看你不顺眼了,就把他抛出来。”
邢恩阳忽然转身,皱着眉头看谢革,“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革伸手把人又抱了回来,因为害怕他伤口再次崩裂,邢恩阳很是顺从的又坐到了他腿上。